酵母与圣经
(一)发酵,是食品生产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环节,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离不开由发酵产生的食物。从小资们喝的大吉岭红茶到农民工吃的大酱;从大款饮用的法国波尔多美酒到大学生在路边买的油炸臭豆腐干;从河南人愿意吃的馒头到敝乡丹东人特有的酸汤子;从用以养生保健的果醋到我一喝就坏肚子的酸奶,都是经过发酵工艺制成的。人类运用发酵工艺已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具体起于何时,已无从可考。圣经中记载主前十三世纪当希伯来人将要离开埃及时,天主吩咐祂的子民在逾越的时候,七天之内吃无酵饼,在你面前不可有发酵之物,在你四境之内也不可见有酵母(出13:7)。后来,吃无酵饼成了逾越节的主要礼仪。主耶稣基督在最后的晚餐上,拿起无酵饼,祝福了,掰开递给门徒说:「你们拿去吃吧!这是我的身体。」(玛26:26)。在耶稣升天以后,天主圣教会一直在圣体圣事中祝圣无酵饼为至圣圣体(所以我们过节,不可用旧酵母,也不可用奸诈和邪恶的酵母,而只可用纯洁和真诚的无酵饼。格前5:8)。东正教则采用发了酵的面包成圣体,不知有何圣经依据。(二)发酵的过程是这样的。以酿酒和蒸馒头为例:在被发酵的食物中加入含有酵母的物质,比如在面粉中加入面肥或安琪酵母,又比如在高粱中加入红曲(醣化剂和酵母的结合物)或商品酵母。酵母中的酵母菌在温度适宜,氧气充足的条件下,开始繁殖,大量繁殖的酵母菌消耗掉一部分或全部的糖类(可以是单糖,如葡萄糖或果糖;可以是双糖,如蔗糖;亦可以是多糖,如淀粉),并产生二氧化碳和酒精。在酿酒过程中,二氧化碳挥发而酒精被保留下来,制成美酒;在蒸馒头的过程中,则是二氧化碳将面团发起而酒精则挥发,蒸出蓬松可口的馍馍。酵母的力量是惊人的。我每次在酿造葡萄酒的过程中都惊叹不已:一串串晶莹剔透、甘甜可口的葡萄,在看不见的单细胞真菌的作用下,一点点地被分解。随着二氧化碳气体的产生,葡萄皮被顶到最上面而葡萄籽和矿物质逐渐沉淀;皮中的色素被萃取出来而葡萄汁中的糖一点点变成酒精。这个美妙的过程结束后,香气浓郁的葡萄酒就酿成了。古时的犹太人也对发酵过程惊讶不已。一块毫不起眼的酵母,能将一盆和好的面粉膨胀起来,势不可挡。如圣保禄宗徒写到:少许的酵母就能使整个面团发酵(迦5:9)。保禄宗徒担心诱惑象酵母一样,使信友团体迅速变质。(三) 发酵过程实际上是一个化学反应的过程。在酵母的作用下,食物迅速发生质变。如在酿酒过程中,糖变成了酒精;在制做大酱的过程中,黄豆中大分子的蛋白质被分解成了小分子的氨基酸;一不小心,酒精(乙醇)会发酵成醋精(乙酸)。所以,发酵也可以被描述成在酵母的作用下一种物质变成另一种物质的过程。当然,任何事情都有其两面性,酵母有时是制做美食的功臣,如蛋糕店里的酵母;有时则是搞破坏的元凶,如某国外富豪花十万英镑拍得一瓶好酒,因密封不严最后成了醋。耶稣在讲道的过程中,就常用酵母的做比喻。比如祂曾将天国比喻成酵母:他又给他们讲了一个比喻:「天国好象酵母,女人取来藏在三斗面里,直到全部发了酵。」玛13:33。天主的圣言好比是一点酵母,足以使三斗面粉全部发酵,也就是说,能将普天之下的人圣化成天主的子民。同时,耶稣也提醒广大信众提妨来自邪恶势利的酵母。如耶稣就对他们说:「你们应当谨慎防备法利塞人和撒杜塞人的酵母。」玛16:6也就是防止防备法利塞人和撒杜塞人的教训,以免被领入歧途。圣保禄宗徒喜欢也用酵母做比喻,比如他告诫格林多的教友说: 你们自夸实在不当;你们岂不知道少许的酵母,能使整个面团发酵吗﹖你们应把旧酵母除净,好使你们成为新和的面团,(格前5:6-7)保禄宗徒指出,既然领受了福音,就应该与过去的生活方式告别,而接受全新的生活模式。今天,同耶稣和宗徒时代相比,信息传播技术无比发达,各种各样的“酵母”---享乐主义、金钱至上、相对主义、虚无主义无不腐蚀着我们的教会团体。如果抵抗力薄弱,就会迅速变质。我们应该更多的利用来自天国的酵母,不断地圣化自己,走上成圣的道路。 他何曾相信过天主
布什总统在白宫召见王怡(和余杰),是因为王怡先生穿着两件崭新的“外衣”----福音传播者和“民,主与自,由”人士。布什总统大概被这两件华丽的“外衣”晃花了眼睛。
但我觉得王先生缺乏一样最基本的东西---包容。作为基督徒,包容是最基本的品德。耶稣在临死前还为迫害祂的人祈祷说:父啊,宽赦他们吧!(路:二十三:34),祂训诲我们,不仅要爱自己的邻人,还要爱自己的仇讎。因为包容也是一种爱。这种爱,能化解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能使苦大仇深的人珉然一笑;能使心肠坚硬的人放下屠刀;能使满口怨言的人心情舒畅。
作为“民。主主义者”, 同样需要宽容,否则,无论哪派政治势力上台,都会对持不同意见者大开杀诫,结果将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然而,我认为王先生缺乏这种精神,他在给电影大师米洛斯福尔曼的《戈雅之灵(Goya's Ghosts)》的影评中写道:天主教的世界里的男人,和革命者的世界里的男人,都有一个相同的名字叫伪君子。
我不敢想象一个所谓的民主人士能说出这种话来。我没参与过法国大革命,但我是一个信奉天主教的基督徒。要知道天主教是世界上“天字第一号”的宗教,有信众11亿8千万之巨。我想其中的男性教友起码有5亿吧,难道这五亿人中全是伪君子,就找不出一个义人?即便在国内,天主教友也超过一千万,我们也是王先生的同胞啊!假设,只是假设王先生如果得势了,会不会对我们天主教大开杀戒!根据三幅油画《裸体哈玛》、《宗教裁判所》和《5月3日的枪杀》,编写的出故事是这样的:
1792年的老楞左(这是天主教的译法,字幕显示为洛伦佐)神父,是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法官,该裁判所主要目的是抵制法国启蒙思想家的学说。他因私欲偏情,逮捕了美丽的少女依搦斯(这是天主教的译法,字幕显示为伊内斯),依搦斯的家族由犹太人改宗天主教。但老楞左党人指控她仍秘密信奉犹太教,因为她在饭店吃饭时没有吃猪肉。老楞左对细皮嫩肉的伊内斯严刑逼供,并强奸了她。伊内斯的父亲多玛斯通过皇家画师戈雅邀请老楞左赴筵。席间,戈雅说,“在肉体折磨之下,我会承认一切荒谬的指控,哪怕指控我是一只非洲大猩猩。”老楞左神父傲慢地说,如果一个人没有罪,天主会在他(她)经受折磨时减轻痛苦,凡承认的一定是有罪的。这话激怒了主人。依搦斯的父兄们翻脸、关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对老楞左神父大动私刑。最后,老楞左终于在一份自白书上签字,“我承认,我其实是一只非洲大猩猩,故意潜伏在教会中。”
依搦斯的父亲将自白书提交给西班牙国王,老楞左被迫逃亡。一年后,法国大革命爆发。老楞左在法国获得了政治投机的机会。十几年后,拿破仑入侵西班牙,老楞左竟成为人民法庭的检控官。他说,卢梭和伏尔泰已取代了耶稣和宗徒。革命者砸毁教会,开枪打死做弥撒的神父。老楞左口若悬河地宣判枢机主教死刑。但真实的生活里,狱中的依搦斯为他诞下的孩子却沦为妓女。
后来,风水倒转,反法同盟大败法军。老楞左被捕,被枢机主教判为背教者,移交世俗法庭,处以绞刑,但枢机主教说如果他能悔改,仍是弟兄。几位曾与共事,又在革命中受他折磨的神父,举着十字架,苦苦哀求他的痛悔。但老楞左的心软弱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已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拯救的可能。他推开了十字架,引颈就戮。如果阁下想亲眼见一下什么是魔鬼,我建议你看一下这部影片。影片中贾维尔·巴尔登饰演的“老楞左神父”一定会给你留下魔鬼般的印象。其实,以信仰的眼光来看,剧中的“老楞左神父”何曾相信过天主,他只不过是潜伏在教会中的“一只非洲大猩猩”,一个魔鬼而已。他的行为和主耶稣的圣训哪有一丝一毫的交叉点。教会让他主持圣务办公室(Holy office),他却玷污了这项神圣的使命。他在第一次诱奸伊内斯时竟说“让我们祈祷吧”,随后颂念“Pater noster, qui es in caeis…(在天我等父者…)。伊内斯出狱心切,竟任他为所欲为。第二次诱奸时,他念:“Αve Maria, gratia plena, Dominus tecum…(万福玛利亚,你充满圣宠,主与尔偕焉…)”,而此时神志失常的伊内斯已投怀送抱。不知天堂里的天主和圣母闻此祷声,会作和感想。老楞左在事情败漏后,不知痛悔,竟然从一个修会会士摇身变成了“革命家”,可耻地背叛了天主。当他再次失势后,仍拒绝痛悔,他选择了一个地方,那里只有唉嚎和切齿。老楞左发愿加入教会,恐怕不是为了什么信仰。恐怕他和《红与黑》中的于连有同一个想法,“一个40岁的神父的收入和一个将军一样多”。一些老教友一定会记得我们的教会当中不是也出现过朝秦暮楚的神职人员吗?他们造成了教会的分裂,至今无法弥合。但教会是天主的,有圣神做护慰者。影片中有一个神父在做弥撒时,革命军来了,神父仍念弥撒经文,被枪杀。那些受尽苦头的神父们一直没有放弃拯救老楞左的灵魂。这些神职人员,才是教会的中流砥柱,将天主的教会从宗徒手中,一直传承到今天。 公爵这么早。王怡的白宫之行,他们排除了郭是合适的,也是明智和具有者基督信仰的。如果当时让郭去,就变成了会见中国民,主斗士了,但因为基督信仰高于一切,而且还要回国继续教育和工作,加上布什确实就是要接见基督徒,所以没让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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