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一群不爱自己祖国的人为什么会爱美国?
http://images.blogchina.com/artpic_upload/x/u/e/xueshu/14670125192326.png美国是物质很丰富的国家,而且丰富到大家都很糜烂的程度。因为我小时候一直处于物质生活很贫乏的年代,我很希望能够糜烂一下,之后再精神空虚。因为从小就精神空虚说穿了是很没意思的事情。
那时候我记得我们家有一些美国兵用过的勺子,上面写着“美国陆军”和“USA”。我妈妈去抗美援朝打过仗,这东西是她带回来的。
那些勺子质量非常好,都用的是非常好的钢,直到我女儿小的时候我们还曾经用这些勺子喂过她。而且,我母亲也曾经给我讲当年和美国人打仗的事情,讲自己吃美国罐头的感觉,这就给我一个“美国兵吃得特好”的印象。
我去美国半年就回来了。我是因为要在纽约出书,因此得到了美国方面的邀请。别外,当时我手头还握有一个斯坦福大学的邀请,我结果没好意思去大学,我觉得我也不配,因此我就到纽约把书出了,出的是英文版。至于斯坦福,我就没去。
去了美国之后我就决定在那里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去了纽约、洛杉矶、旧金山、芝加哥和美国一些乱七八糟的城市,就是为了走走看看,这么做其实也就是为了将来能堵人家的嘴,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道理:别人一说起哪儿哪儿,你说你去过,人家不会跟你多罗嗦了。
在美国,我在纽约和洛杉矶呆的时间比较长,觉得这两个城市很不一样。
洛杉矶这个城市真的让我大吃一惊。在洛杉矶,除了一些特别的色情场所之外,那里一到晚上天黑了之后,什么娱乐也没有,有时候我去一些美国内地城市,到了晚上八点多钟进城就找不到地方吃饭了,因为大家都睡觉了。
而且美国人非常规矩,社会上非常井井有条,执法也很严,在国内我们都被人骂惯了,觉得人和人之间就应该互相不友好,可是我到美国之后觉得在那里真是好到得老对周围人说“谢谢”了,因为我在美国遇到的很多情况是你去找人办事,人家还对你极为客气。但是我非常不喜欢美国人爱在路上跟陌生人打招呼这一条,因为我英语不好,他们一跟我打招呼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一来,让我显得挺无理的。
我作为一个外国人在那里也有安全感,原来我觉得美国的犯罪率很高,但其实那种犯罪率不太能侵害到你,纽约的地铁让人形容成罪恶之渊,一开始我到那里都不敢坐地铁,老是坐出租车。后来我晚上坐了一下地铁,觉得挺好的,而且我觉得自己在那里呆着别人还挺害怕我的,可能他们把我当成越南人了,这使得我大有安全感。我遇到的另外一件事情更能说明问题:有一天,我在曼哈顿世界贸易中心那里独自一人行走,那里的办公区,一到晚上就没人了。我看见对面有一个黑人走了过来,我有些心慌,但没想到他似乎也非常害怕我,我们两人隔着两个街口他就绕着走了,我当时正担心如果让我绕,我怕我会被绕丢了,想不到他先绕了。
在美国生活,我可以说没有遇到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如果非要解释这个现象我只有用“理想社会”来做出说明,这个国家非常适合小市民生活,假如你不是一个有追求的人,你只想过一份踏实日子,你只想“我不侵犯别人,别人也别侵犯我”,那么美国是最好的地方。
而且,那里的社会相对来讲是最公平的,公平到有时候你都不好意思的地步。比如,我在那里看到这样的一个报道,说是加州的纳税家庭每年要负担非法移民一千多美元,比如负担他们的子女教育等等方面的开销,这事要是搁在别处,谁干呀?
美国确实让人开眼界。过去的我等于是一个井底之蛙,起码对古典的东西方艺术了解得不太充分,我在美国的那些日子里整天东看西看,主要是想受些教育,我过去一直认为中国古代没什么文化,没什么文明,起码在雕塑和绘画上是这样,但是在美国的博物馆里看了一些中国以前的东西,一下子把我过去的想法打破了,我觉得那些东西还不错,和希腊的东西摆在一起比也不算太寒碜。
在中国,我不太能够见到这些东西。偶尔见到一些张大千或者齐白石的画,但我认为那些东西不是很地道。
说来说去,我在美国也没有做什么事情,我如果是一个画家或者是音乐家,我也许在创作上出现不了障碍。纽约那个地方有十几万诗人、十几万音乐家、十几万作家、十几万演员,也就是说有几十万艺术家群居在一起,之所以聚集在那里是因为那里对人没有压迫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所有东西都是可能被艺术化的。到美国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精神上的彻底自由,但是我归根结底是一个写中文小说的,是依赖文字吃饭的这样的人呆在美国会有点麻烦。
美国的中文是一个非常杂的东西,是被台湾国语化了的中文。我倒是在那里曾经想过写一个比较长的东西,反正在那里住着也没人来打扰你,谁未经准许进了你家家门你不是都可以对他开枪吗?但是如果我在那里不看中文的东西,我的中文本身就不活跃,慢慢地,中文水平就会下降;但如果我看中文的东西,那里那些非常杂的台湾中文就会慢慢地让我的语言背景做出改变,这样,我写出来的东西让中国大陆读者看起来就有隔膜感,起码会认为写的“不是我们这里的事儿”。
我到美国之后因为英语不行,就去和大量的中国人接触,这些人很多都是我过去在国内就认识的,或者在国内有过一面之交的,其中甚至包括了我的一失踪了的中学同学,见了这么多人,我总的感觉是这么多年没见面,这些哥们全到美国来了。
我觉得中国最近几年在人才问题方面有些上吐下泄,好多人都被泄在美国了。美国就好比一个大便盆,什么都接着。
我认识的一些作家现在也在美国生活,我个人认为他们在美国基本上都没有写出更好的东西,我感觉他们的语言和文字的能力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比如说我所认识的作家阿城,他在美国为了保持自己文字的纯洁性,在那里呆了八年也坚持不学英语,他的这个努力还算好,但是也有点过分艰辛了。而有的作家在美国干脆就干起别的事情了。
在另一方面,我觉得中国人到了美国之后都变好了,变得都守法了。我认识几个在国内都是坏人的人到美国生活之后都变得非常老实。我才一到美国,朋友就告诉我“你可千万别犯法,你在美国犯法算是倒了大霉了,会记你一辈子,到哪儿都跑不了”。大家都这么专门提醒我,就好像我在中国就是以犯法为生似的。我后来想,可能大家把每一个刚从大陆来的人都当成一个潜在的犯罪分子了,觉得必须叮嘱一番,我想他们其实也想要你知道,在美国犯法之后,你别想“托人帮忙”。
但是对我来说,作为一个写作的人,如果那么老实、那么循规蹈矩其实也不行,这是让我很畏惧的地方,在中国,一个人有时候闹得无法无天其实有助于打开思路,这个原因使得我不想过早地变成一个好人,当然,我想我老了以后还是要变成一个好人的,变成一个德高望重的人。
到美国后我开始明白,我这样的人在美国呆着其实非常矛盾。
第一,我太老,四十岁年纪的人已经不可能重新开始新生活了,假如我去美国的时候是十八岁,哪怕是二十多岁,我都可以把自己周围弄干净了,甚至可能会觉得拿中文写作都没意思了。真的,在美国也有这样的人,彻底变成一个“少数民族作家”了。但这对我来说已经不太可能了。
第二,我又太年轻,如果我已经六十多岁了,我反而就可以踏踏实实地在那养老了。因为美国的生活品质是有目共睹的,日子可以过得很安全,没有人来打家劫舍,也肯定没有外星人入侵,人老了可以死在自己家的床上,这一点问题一定不大。
当然,我也还有一些自尊心,对于我到美国生活这件事情,我一直这样比喻;你到人家家里来住就他妈够腆着脸的了,然后你再跟人家抢着干活,比如说抢着到餐馆打工之类的,这就不太合适了。(而且我也干不动。)从小,我家里的大人就教育我:别人的东西别吃、别人的东西别拿。
在美国的时候,我的出版社也曾经把我介绍给《花花公子》这些杂志去写小说,我用中文写,他们翻译,与此同时,我也得到了一些写剧本一类的事情。值得一提的是对《花花公子》这类的杂志我这次也有一些新认识。我曾经从自己过去写的《玩的就是心跳》中摘了一些片段,想登在《花花公子》上,其实也就为了我的书能在美国更好地发行,但是稿子后来被对方给退了,理由是“太黄色”。他们可能忌讳里面出现了一点乱伦的关系,这样我才知道《花花公子》这样的美国杂志,其实反映的是非常严肃的人的需要和欲望,不像美国青年刊物那样有病态的东西。
相比之下,我显得粗鄙。
在美国,你不仅可以摆脱来自政权、国家的压迫,还可以摆脱来自社会、群体的压迫。这点亚洲人应该感觉更强烈。因为亚洲非常是一个群体文化主导的地区。你的行为如果没有按照那个社会的要求,没有得到那个群体的认可,就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你周围那个群体特别关心你,你买什么房子、开什么车、哪笔投资赚了多少、赔的多惨、是否结婚、何时生子、儿子考上哪个大学、女儿是否嫁了富豪,等等等等,统统都有人关注。于是你就要为别人的看法活着,为面子活着,那虚荣心就像火箭一样冲天而去,时时刻刻把你吊在半空中。那个活法实在太累、太本末倒置了。
而在美国,你愿意怎么个活法,就怎么活。你成天开着奔驰在大街上晃荡,也不会有什么得意感,因为根本没人多撇你一眼;你骑个自行车送外卖,也不会感觉什么心酸,因为你也不会遭到什么冷眼白眼,下了班,你照样有一迭钞票。没有同事、朋友跟你攀比。大家下了班,各自享受自己的天伦之乐,才没闲功夫管那么多别人的事儿。
像我自己,如果不是在美国,即使不因言获罪被关进监狱,恐怕也是今天这个同事跟你说,你这个观点不符合国情;明天那个朋友忠告,你那个政治立场太偏激了;后天某个亲属善诱:写文章惹麻烦、得罪人,还两袖清风;你要是去经商,早就发了多大多大的财,等等。于是为了迎合这一堆关心你的好心人,你就住嘴吧。你的个性、你的思考,就被那个群体的思维吞没了。
所以,在群体主义主导的地方,人民很多,“人”很少。在群体主义横行的社会,个人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成为那人群中的一个。最大的收益者是那个群体、那个国家的统治者。在泯灭各种不同声音之后,才有“群体的声音”,才有主导群体的权威。
在美国,你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比任何一个其它地方都更能摆脱来自社会群体的压力,这是又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自由。而这个自由给人带来的幸福指数是非常高的。起码我个人对这点的感觉很强烈。
中国作家刘亚洲说,“美国是由千千万万不爱自己的祖国的人组成的国家、但他们都很爱美国。”他说得很准确。
美国人非常爱国,是全世界最爱国的一群人,但他们却不是民族主义份子。这绝不仅是因为美国由各种民族组成,而是因为美国人“爱国”的内容是爱“自由”。美国是最自由的国家,所以他们才爱。在自由这个概念里面,没有血源、没有种族、没有宗教、没有群体。所以说,美国人爱国的核心是爱“自由的价值”。
美国没有民族主义,也可以有“国家主义”呵,但美国也没有。你看美国人从来不会为赢了或输了一场和“外国”的体育比赛而全国欢腾,或全国暴怒。但是,当美国运动员胜利、美国国旗高高升起的时候,美国人也会很高兴、很激动,因为他们热爱那面护卫着他们的“自由”的旗帜;而不仅仅是一面代表土地、血缘、民族和国家的旗帜,因为:
对土地的爱是有尽头的,如果那块土地使你遍体鳞伤;
对血缘的爱是有尽头的,如果血缘带来的苦难多于幸福;
对民族的爱是有尽头的,如果你的所谓伟大的民族把你变成渺小的个人;
对国家的爱是有尽头的,如果你的号称强大的国家要你牺牲做它的奴仆。
我想无数遍强调的是:人们对美国的爱,既不是对土地的爱(哪里都有美丽的山河),也不是对血缘的爱(哪个人种都有俊男美女);既不是对民族的爱(哪个民族都有自己骄傲的特色),更不是对国家的爱(独裁者的天下总有最大的爱国理由)。热爱美国,是对自由的爱。而一个人,只有对自由的爱才会永不疲倦、永无尽头!所以,捍卫美国,是捍卫“我自己”的自由——在一个人所有的动力中,没有比捍卫自己的自由更大的动力。所以,尽管艰难,自由在一路地胜利。
在美国在宪法第二修订的时候,杰弗逊(《独立宣言》主要撰写人)等坚持把原来人们用以保护家园财产的枪支的权利保留下来,他们阐述的时候是说该权利应该受法律保护,意思就是这是以生俱来的权利,不是谁谁赋予的。他们的理由是政府是人民赋予管理国家的机构,该机构拥有太多的资源、财富,还有相对于人民强大无限倍的暴力机器——军队。政府是保护国家的机构,但也是人民利益受侵犯的最大风险。人民把很多权力、权利都交给政府代理、组织,那他们至少必须留有保护自己的暴力武器,人民可以拿起武器反抗一旦可能“变质的政府”,保护自己的自由权利、生命财产。 象征意义大一些 对于中国发生的事情,老夫愿意更多的去看。进步需要时间,用时间换取空间,不是不可以,而是必须。当然,中国要向世界看齐,这是主流。只有当中国真正超越了世界的时候,世界才会向中国看齐。 王朔:打台湾省电话要国际漫游?开通你妈逼的国际漫游 王朔:开通你妈逼的国际漫游名家杂谈发布于2015年2月6日 11:04手机无法直接拨打台湾号码,问客服说需要开通国际漫游,老子当时就操了,开通你妈逼的国际漫游啊,自己都不承认台湾是中国的,你还一天到晚说台湾是不可分割的....实现共产主义、解放全人类神马的肾虚口号和远大目标,类似于这种一听就知道在我有生之年实现不了、忽悠傻逼们的东西,我全当臭屎晾着。政府要是爱人民那就实在点儿,让人民活的舒服点儿、自在点儿、安全点儿,别说没用的,其他都是扯淡。反正我他妈就一钱串子,有钱就有安全感。中国人之间的对话,多数是黑暗和黑暗的对话——在有光的地方见。可惜很多人一辈子没见到过彼此,一直在黑暗中喧嚣,却看不到真实是什么。海明威说当作家要有一个不幸的童年,这个话有点儿意思。准确说不是不幸的童年,而是特殊的童年。特殊的童年经历会促使你有一种特殊的视角来看待世界,拥有这种视角才能成为个性鲜明的生活记录者。一个好作家心理完全健康是不太可能的,心理健康有时意味着庸俗。国外的卡夫卡,中国的韩寒,都是例子。中国人谈政治就像一群太监讨论性生活多么美好是一个意思。大伙儿有多少见过选票长什么样的举手我看一下?即使见过选票长什么样,能按照自己意愿选举的再举手看一下?符合条件的全是常委了。这又好比一群穷逼振臂高呼:视金钱如粪土,还是要饭好。不能拥有,只能假装清高了。其实,我们不如闭口不言。国学的牛逼之处无非在于顶着个“国”字,顶着这个字,谁有不同意见就是投敌叛国,卖主求荣,冒天下之大不韪,所以国学才把大家套了好几千年。压制一切,在思想界和知识界巧取豪夺。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主要是看用它来行善,还是用它来行骗。上帝有仨苹果:一个诱惑了亚当夏娃,存在于他们的欲眼中;一个砸醒了思考中的牛顿,感知它确实存在;第三个握在乔布斯手中,他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口,他直觉到上帝存在。一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成了一种主义,诠释了完美,用完美和细节去侵占人心。苹果赚的不是钱,是人心。一个伟大的资本主义的私生子。很多人批判乔布斯是资本家,不值得纪念。听说潘十亿先生在乔不死先生死后,说对乔先生最好的纪念是苹果公司马上推出1000元以下的爱疯给大伙儿用,让每个人都用上爱疯,就是对乔最好的纪念。后网友回复说如果潘十亿盖每平米1000元以内的房子,十几亿中国人民也会纪念潘先生。我仅想说:中国也有资本家。最近看了几部电影,都是史诗般 第2页 的坑爹大作,总是玄幻中带着科幻,科幻中带着魔幻,魔幻中带着言情,言情中带着惊悚,惊悚中带着文艺,文艺中带着武侠,武侠中带着警匪,警匪中带着悬疑,不伦不类。中国电影,神马玩意?看得睾丸素都要燃烧殆尽了,难道你们丫不觉得骗钱很可耻吗?第N代导演?一坨狗屎。新锐作家和传统作家的区别是:新锐作家是装逼让傻逼们评价,传统作家是装逼还不让傻逼知道。所以,传统作家现在明显干不过新锐作家。中国亿万劳苦大众辛苦创造的财富,被数百万之众的贪官利用手中的职权,至少巧取豪夺一半,这就是为什么当今亿万劳苦大众辛辛苦苦劳动,却总是处于贫困状态的根本原因之一,这就是为什么当今虽然经济飞速发展,但贫富悬殊如此之大的根本原因之一。相比中国贪官而言,美国华尔街的贪婪是小儿科。人骆家辉不过吃碗炸酱面,坐个经济舱,去趟民工子弟学校,咱报纸就不干了。你他妈一中国报纸,贪官不敢报就算了,人家吃穿简单点也碍着你了,非跟你一起鲍鱼鱼翅同流合污你丫才满意?逼是一样的逼,装上见高低。丫留意天气预报,雷雨天别出门。别和这拨人挨太近,哐铛劈下个分叉儿大雷,容易把你带走。没有谁能在谁的心里永远牛逼,早晚会过期。如果过期了,就不要再去留恋,过期后的思念是一种犯贱。处理过期感情的方法就是把那段过去当成你人生大戏里弹出来的植入广告,看过了,也买了,买完不适合就退货或者丢掉了。可能这个说法比较没人性,但是起码不会让你难受,只留青春,不留遗憾。有人看不明白,我闲着也没事儿,给大伙儿说细点儿:50后,基本穷逼,晃悠着;60后,政治年代,多数当官了;70后,赶上改革开放吹满地,发了;80后,多数50后穷逼的子女,苦逼了;90后和00后,60后和70后的子女,除了富二代就是官二代。环环相扣的,这下明白了吧?苦逼80后的出现不是无缘无故的。拼爹时代,无论是官二代、富二代还是星二代所犯下的二,根儿上都是上一代的问题。苦心经营的一代们用金钱、名誉、地位换来的不过是二代们的无知、无耻和无畏。以为开一名车,就可以领跑世界;拎一名包,就可以领袖中国;这般一厢情愿地自封其为未来领袖,其实是被庸俗双规了水货。少年庸俗,则国庸俗。老湿曰:旧民主主义革命加弱者情节在中国电影这条道路上是走不通的。作为一个穷逼,你可千万别去看大片,因为你的票钱可能有一半会被不相干的人赚走。比如搞装修搞得最好的张艺谋当年拍的《满城尽带黄金甲》,假设80块钱一张票,有可能有40块钱是被卖装修材料和卖菊花的人赚走了,这比电影本身更悲剧。中国电影想跟国际接轨,跟人家好莱坞打招呼,还得且等呢!中国大片儿,无非就是乱花钱,动辄一两个亿,大手笔大制作,说白了咱的大导演都是搞装修的,张艺谋是一典型代表,像「黄金甲」其实大部分钱就花在装修上了,剩下的一是买菊花了,一是给那些有名无实的所谓豪华阵容当片酬了。埋单的永远是观众。当代传奇:一 个调查前县委副书记贪腐的纪检干部,在其办公室身中11 第3页 刀死亡,最后被当局认定为自杀。且不说这个神奇的干部到底是神还是外星人,反正这事儿给科技工作者提出了一个异常牛逼的新课题:如何用11刀杀死自己,这很值得研究。虽然他身中11刀,但我认为其死亡的主因应该是咽喉炎,您就信了吧。杨澜、她老公、红十字会、中非希望工程、达芬奇、阳光基金、等......很多真相无法还原,是因为人们不愿意接受它。他们能为了拆百姓一幢房子而出动军警武装可他们却可以把数十万平方公里国土拱手相送,他们能为了得到非洲国家对他们的认同可以大把掏银子可他们却给不了我们孩子一间读书教室,他们能竭尽全力抢救活一个油尽灯枯的老孽障可他们却对国民在异域被残杀显的束手无策。。。 文学家敏感,但是缺少政治修养,可以是报警者,难为领路人。尤其是现代,政治越来越成为精英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文学却倾向于草根民粹。 现代中国有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雷锋精神,大庆精神,爱国主义精神,国际主义精神,共产主义精神等等。就是缺了正常人必需的自由精神,就是缺了正常社会必须的契约精神,就是缺了正常国家必须的法制精神。
——蒋祖权 美国达拉斯市民众游行时,两名狙击手在制高点向警员开枪,12名警察倒下,其中五人死亡。 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表示,美国入侵伊拉克,导致萨达姆倒台,使伊拉克陷入内战,“他们把军队开进伊拉克、杀死萨达姆,看看现在的伊拉克、利比亚、叙利亚”,这些地区的恐怖主义是因为“人们被逼到了墙角”。 60%的美国人认为自己和自己的后代已经无缘实现美国梦, 18~24岁的美国人中有40%认为自己需要移民海外才能找到工作。在2014年的调查中,许多婴儿潮一代人的养老金都在2008年金融危机中化为乌有,而随后的经济萧条(超低利率的后果)也使得剩余的资产很难在短期内回升到原来的价值。
去墨西哥和巴拿马安度晚年的美国人数创下了历史纪录。但美国对外移民最多的群体还是缺乏技能的年轻人,这些人占了美国失业人口的一半(某些美国学者甚至建议说,美国应该出口这些结构性失业人口,以此来减轻政府的负担)。去工业化进程和次贷危机两者交织,使得美国出现了严重的内部人口失衡,失去工作或家园的人源源不断地涌入美国350 个大型城市,竭尽所能寻找工作,不论薪资高低。
美国的中产阶级虽然处在价值链的中上层,但他们也对留在美国感到厌倦并纷纷用脚投票。在领英注册会员前往新兴市场工作的人数排行榜上,美国排在法国、英国和西班牙之后。每年有多达4000名美国人放弃美国公民身份或永久居留权(“绿卡”)。现在在海外生活的美国人数达到了创纪录的900万:这些人是在用脚和钱包投票,他们要在美国之外寻找更好的生活品质,尤其是更低的税率和更多的工作机会。
当美国身份成为负债,美国企业也在往外走,将生产和利润一并带出美国。 民主社会把决定权下放到每一个人,理论上并没有错,但政经活动之难度,较之科学认知活动更为复杂无序,决非一般民众所能明辨。
人民不是政经专家、不是训练有素者,思想也不明晰,亦缺乏决策能力,要他们承担责任,太不公平了。民众如何承担责任呢?孟子所说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是能力问题、识见问题、性格问题、修养问题。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一些复杂的、纠缠的、牵涉各阶层、各方面利益的、影响社会长远发展的问题,例如英国脱欧问题,确实不宜由民众投票决定。 索罗斯在《开放社会》一书中提到,西方支持东欧而拒绝经济援助俄罗斯。他一语道破:这不是经济问题,这是地缘政治。举例为证。前苏联解体时,唯一一艘核动力航空母舰乌里扬诺夫斯克号已经建了40%。由于俄罗斯无力承担后续的建造费用,便停泊在乌克兰造船厂。尽管俄罗斯已经衰落至此,这艘航母也无法再建,但西方仍然不放过。于是便上演了如下一幕:苏联解体后第一个到造船厂来的客户,是一家挪威的造船公司。它向尼古拉耶夫船厂下了建造6艘大型商船的订单。这些商船很大,以至于只能在尼古拉耶夫造船厂建造“乌里扬诺夫斯克”的0号船台建造。同时订单很急,要求马上就要开建,而且定金很丰厚。为此,就要空出船台来造商船。船台怎么空出来?造了40%的“乌里扬诺夫斯克”号还放在船台上,总不能强行让它下水吧?就在尼古拉耶夫造船厂方面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另一家美国废旧钢铁回收公司找上门来,由副总裁亲自带队,说要收购废旧钢铁,而且开价一吨450美元,这个价格大大高于当时国际废钢铁的收购价格。还有比这天上掉馅饼更好的事吗?还有别的选择吗?一边等着要0号船台,一边急着要废钢铁,而且开高价;一边佣金丰厚,一边收购价格可观,甚至连定金都给了。尼古拉耶夫船厂上上下下,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毕竟生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们决定把这艘完工40%的苏联海军第一代核动力航空母舰彻底解体。就在解体工作基本结束时,西方的两家公司突然同时变卦了。挪威船厂通知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由于市场环境影响,原来的订单取消,违约金照赔。美国钢铁回收公司也派来了一个新的代表,说不了解国际市场废钢铁的行情,但后来公司总裁认为太贵(国际市场不高于200美元)而违约,继续卖也可以,价格降到150美元而不是450美元一吨。这样戏剧化的转变,谁能说是巧合。
有了南海仲裁,中美迟早会在南海开战。因为按照这一裁决,中国未来在南海的很多维护主权的行动,都有可能被美国人定义为“侵略”!从伊拉克等国的遭遇来看,美国人是非常热衷于充当世界警察的。所以,发展才是硬道理,发展的越快,美国佬就越不敢轻易地发动对华战争。
16:12 第六位天使把他的盂倒在幼发拉的大河中,河水就干涸了,为给那些由日出之地要来的诸王,准备了一条道路。
16:13 我又看见从龙口、兽口和假先知口中出来了三个不洁的神,状如青蛙;
16:14 他们是邪魔之神,施行奇迹,往全世界的诸王那里去,召集他们,为在全能天主的那伟大日子上交战。
16:15 看,我来有如盗贼一样;那醒着并保持自己的衣服,不至于赤身行走,而叫人看见自己的耻辱的,才是有福的!」
16:16 那三个神就把诸王聚集到一个地方,那地方希伯来文叫「阿玛革冬。」
孙武有云:主不可怒而兴师,将不可愠而致战。当主权安全遭遇重大损害,当有些国家逼迫中国不得不动用武力时,我们应当谨记:依靠诗人与评论家赢不了战争。 菲律宾著名政治评论员赫尔曼·劳雷尔说:“如果中菲进行双边谈判,那么东盟国家都会开始愿意合作,这是美国不愿意看到的。美国和日本希望在东盟保持利益垄断者的地位。”菲律宾前众议员萨图尔·奥坎波说:“阿基诺三世政府不应把南海争议问题诉诸仲裁庭。中国和菲律宾如发生冲突,将给美国借口插手该区域事务。”菲律宾政治分析人士塞尔索·凯因莱特说:“菲律宾和中国应该不理会仲裁结果,回到谈判桌旁。仲裁庭对仲裁结果没有执行能力。两国需要共同开发争议水域,共同成长。” 不要轻言战争,不到万不得已之际不要用战争解决问题。因为战争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问题愈加复杂,不仅给人类社会带来动荡,更会给自身的稳定和发展带来严重负面影响。 齐宣王问曰:“交邻国有道乎?”孟子对曰:“有。惟仁者为能以大事小。是故汤事葛,文王事昆夷。惟智者为能以小事大。故大王事獯鬻,勾践事吴。以大事小者,乐天者也。以小事大者,畏天者也。乐天者保天下,畏天者保其国。诗云:畏天之危,于时保之。”王曰:“大哉言矣!寡人有疾,寡人好勇。”对曰:“王请无好小勇。夫抚剑疾视曰:’彼恶敢当我哉?’此匹夫之勇,敌一人者也。王请大之。
诗云: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遏徂莒,以笃周祜,以对于天下。此文王之勇也。文王一怒而安天下之民。书曰: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惟曰其助上帝,宠之四方,有罪无罪惟我在,天下曷敢有越厥志?一人衡行于天下,武王耻之,此武王之勇也。而武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今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民惟恐王之不好勇也。”
美国佬的最大智慧:
“只有当别人打不过你的时候,才有成为朋友的可能”。 一位前印度高官曾问一群东盟精英,怎么看当前的美中南海之争,他们以军事作比回答:“若中国航母来了,我们指望美国。若美国不派航母回应,我们就张开双臂欢迎中国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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