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头巾可能隐藏着本地化的秘密

修公爵

昨天我在《这个小女孩儿八成不是“小教友”》中提出质疑：前面的弥撒正在进行，而堂里的女士们竟然没有一个戴头巾的，这在礼仪改革之前是不存在的场景。修师傅猜测天主教的头巾以白色居多，但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只有在披麻戴孝的时候才会用白色纺织品裹头，而来参礼都是群众演员，当时中国还没改革开放，受外国文化影响较小，戴白头巾仍然是大忌。
后来我在查资料的时候发现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在1949年以前，东北亚的汉族或被汉化的其他少数民族女教友，无论长幼，一律戴黑色头巾。而朝鲜半岛或中国朝鲜族的女教友，则戴白头巾，戴白头巾的朝鲜阿妈妮混入中国女教友中，一眼就能分辨出。日本本土和大连等地日本人天主堂中，女教友也是戴白头巾。可见当时倭、鲜两民族就没有这个禁忌。
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话，这又是福音中国化、本地化的一个例证。实际上从利玛窦神父来中国开教到今天，我们自发的福音中国化、本地化尝试一直也没停歇，从司铎戴的方巾，到礼仪中的军乐队。从度奉献生活的贞女，到大年初一给天主拜年。我们一直在尝试。我搜集的老照片中可以发现，为了避免与中国传统文化的冲突，女教友都戴黑头巾，也是一种本地化的尝试。
当然，也有特例。就是贞女会的贞女以及育婴堂养大的孩子，也戴白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