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修公爵 于 2012-7-18 04:50 编辑
(旧作)我最喜欢的圣乐--《欢乐颂》 前党和国家领导人江泽民同志极其钟爱西方古典音乐。曾说过,如果中国人一点不知道贝多芬第九交响乐(以下简称“贝九”),不是好事情(参见2004年9月23日《南方周末》的文章《从书香人家走出的总书记》)。可见,“贝九”在前总书记心目中有着极高的地位。 2006年,美国好莱坞以1824年贝多芬在维也纳首次公演“贝九”为题材,拍摄了故事片《复制贝多芬》(影片的原名为Copying Beethoven,我认为翻译成中文“复制贝多芬”极为不妥,纵观全片,如翻译成“誊写贝多芬”最妙)。 影片描写了这位音乐大师的晚年生活:贫穷、残疾、和孤独。当时,他的双耳几乎失聪。对于一个音乐家来说,没有比失去听力更残酷的事情了。然而,正如他自己曾说过的那样:生命不止,奋斗不息(The life is not only,struggle not interest!)!他勇敢地“扼住命运的咽喉”,在晚年以一部“贝九”而又一次站在了艺术的颠峰。 贝多芬在创造“贝九”的时候进行的大胆的革新,在第四乐章中加入了一个大合唱及四个独唱,歌唱大文豪席勒的诗作《欢乐颂(Andie Freude)》。它唱出贝多芬赞颂人类和平友爱的精神。贝多芬的这种离经叛道的做法,使整部交响乐柳暗花明,《欢乐颂》更成为千古绝唱。 《欢乐颂》的曲谱,单纯简洁,朴素无华,却圣洁无比,体现了贝多芬的情感已达到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境界。1824年5月7日,体弱多病的贝多芬亲自上台指挥,但在演奏结束时,他根本听不到观众如雷贯耳的掌声! 实际上,在创造这部巨著之前,贝多芬已经酝酿了半生。这部作品的起源来自于德国大文豪席勒的诗作《欢乐颂Andie Freude》。是席勒在1785年夏天为莱比锡的四个素昧平生但又给予他巨大帮助的青年人写的诗。该诗歌颂人间欢乐,宣扬博爱理想,深受当时法国的启蒙思想家的影响。 1789年,法国爆发了资产阶级革命,革命者们标榜“自由、平等、博爱”。尽管革命各派的所作所为离他们所喊的口号相距十万八千里(教友们可阅读雨果先生的收山之作《九三年》,了解大革命期间革命党人的恐怖行径),但他们的口号却振奋人心,教友们可以看到这些口号所诉求的不正是是主耶稣福音的精神吗?这些口号激励着欧洲的进步青年,也影响了席勒的创造风格。 由于席勒受康德“星云说”的自然观和当时盛行的“泛神论”宗教观影响,诗中有一些与教会信理相违背的内容,所以教会在圣化这首歌曲的时候,对歌词进行了改变: 我等齐来赞美上主我天主…… ……主是不断赞美中心主所造物都欢欣(我忘记歌词了) 这首圣乐唱起来庄重肃穆、简洁神圣,体现了天主的众儿女进入圣殿后的欢愉之情。200余年以来,经久不衰。 将来,我们进入天国以后,也会随同众天使齐声高唱《欢乐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