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患者及疫区带来深重灾难。
癞病是希伯来人健康事业的头等大敌,在他们的法律书《肋未记》中,对癞病的诊断、管制、取洁礼有严格的规定。由于当时的医疗水平有限,癞病几乎是不治之症,且具有传染性,得了癞病的人就成了不洁之人(肋13:45)。由于对癞病人无药可治,司祭们只能象其他民族一样,将癞病人隔离,使他们远离健康人群。待症状消失后,再找司祭取洁、献仪。然后融入正常的人群之中。
实际上,在缺医少药的年代,一个在癞病人想靠奇迹的发生而得到痊愈是极其困难的,主耶稣不是列举过对比数字吗:厄里叟先知时代,在以色列有许多癞病人,他们中没有一个得洁净的,只有叙利亚的纳哈曼(路4:27)。而成百上千的以色列人得了癞病后,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腐烂,慢慢等死。
以色列人最著名的癞病患者当属依撒意亚先知年代的乌齐雅王。乌齐雅王十六岁登上了南国犹大的王位,在位五十二年。开始地时候,他还算一个正义的人,敬畏天主、爱护人民、兴修水利、整斥武备。天主也降福了他,让他国运昌盛、四邻咸服。
可是取得了一些成绩后,乌齐雅就飘飘然了。一个俗人,竟想僭越司祭的职权(是刘主席的祖师爷),擅进上主的正殿,企图在香坛上焚香(编下26:16)。大司祭阿匝黎雅(后世的龚依纳爵枢机深肖乃风)和八十个上主的勇敢司祭赶忙上去阻拦。而被胜利冲昏头脑的乌齐雅已经目空一切,不但不知悔改,还想对司祭们发怒。结果,他被天主惩罚了,得了癞病,一直到死。由于乌齐雅身患不洁之症,活着被隔离,朝政被迫交给儿子;死了不能进祖坟,只能葬在王陵田间。
新约时代,主耶稣治疗了大量的癞病人。祂在去耶路撒冷去的时候,在一个村庄里一下子治愈了十个癞病人,大概这个地方是麻风病高发的疫区。
而且,耶稣不象法利塞人一样,遵守一些死的法律,认为癞病人是不洁之人,不予接触。三部对观福音都记载了耶稣在传教初期,有一个遍体长癞的人,见了耶稣,就俯首至地求他说:“主,你若愿意,就能洁净我。(路5:12)”这是一个很有信德的人,对于这样一个人,耶稣是很愿意给他治愈的神恩的。无论他是犹太人,还是外邦人,无论是虔心事主的义人,还是恶贯满盈的罪人。令人称奇的是耶稣的治疗手段并不是传统的“一命乃成”的方式,说:“你起来吧,你的病已经好了”。而是伸手抚摸他说:“我愿意,你洁净了吧!”(路5:13)。在另一处福音中,耶稣不还到伯达尼癞病人西满家里坐席(谷:14:3)。
耶稣的做法可谓用意深远。因为癞病人身染顽症,又要被隔离人群,可谓身心俱损。除了身体遭受痛苦外,心灵上也受到难以治愈的创伤。他(她)们被剥夺了与人交往的权利,失去了亲人间的拥抱、朋友间的促膝,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耶稣不歧视他们,抚摸他们,到他们家中,给他们活下去的勇气。这实在比治愈他们更欣慰。
主耶稣升天以后,大量男、女修会的神父、修女效仿耶稣的圣范,到麻风病疫区为癞病人服务,真福达米盎神父、真福德肋撒修女(早在1950年,真福就在桑地纳加(Shanti Nagar)为癞病人建立一座村庄)等圣贤,他们都以耶稣基督照顾医治病患的心肠为表率,来行彻底爱人的善功。
鲜为人知的是,清末时期,麻风病在西方国家已经灭绝,而中国的麻风病患者还有百万人之多。1907年,天主教康神父也在广州石龙建麻风病院,还有一个加拿大的女修会不远万里,来中国为麻风病人服务。可惜,后来他们都被当成帝国主义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