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有信德”的山雨来?
还记得五年前刚出道的时候“莺歌燕舞”的丑小鸭样子吗?是不是有信德,你目的何在,你有没有信仰,都会更加让人眼明。
继续你的表演,顺便把山人神父的文字也贴到这里来,供网友对比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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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不言 下自成蹊
作者:山人
马达钦主教“七七见证”后,在全国乃至全教会内响起一片欢呼支持声的时候,山雨来迫不急待地发表《孩儿们,别高兴太早》一文,伪成一个老辣的清醒者,逆道而行。其文下山人评说:雨来和义峰是一类人!此语显然让山雨来很不高兴,他给山人的回复是:Pater Yang(山人圣名其实是pater的哥哥andrew;对不起,之前把pater错看成peter)心胸宽阔些,赍恨终年,小人之腹也。如果我像你这样小肚鸡肠,我就不是山雨来了。请问,你是哪一类人?贬损你的词多得很,请君自重…… 这回复真让山人“自重”一会儿,不过,从此知道山雨来的胸也大不到哪儿去! 本文当然不是为和山雨来打口水仗而来,但看他发《我们去死吧――再探马达钦“七七祝圣事件”》一文后,不免激起山人心里想说几句话的欲望,为一个爱写文字的人来说,你不让他写文字,他就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因此,这里山人先感谢山雨来给了山人说话的由头!
谁是山雨来
多少留意过山雨来文章的人都不免会问:山雨来是谁?为什么写这么多(内地完全可以)不负责任的文章,竟然还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为什么不敢自曝姓名?怕梵蒂冈会派人来毒毙他?这饱读诗书的人难道不知道胡适先生提倡“用真实姓名说负责任话”的故事?如果知道,那又是什么一定要让他强调锦衣夜行?又是什么诱使他一定要把自己“害怕”浸染在中国天主教徒的人性中?在这些疑问中,山人听朋友说,山雨来已年近古稀,韩鼎祥主教朋友,他怨恨梵不褒奖韩主教为主致命的英勇事迹,反在中国教会事务上总用求和心态节节退让、步步妥协。先不说山雨来怨恨是否有理,但本应耳顺知命的他却只会欺软怕硬的怨咒梵蒂冈又实在让人不得不对其侧目而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山雨来有信德吗?
山雨来有信德吗
这是山人一直不敢想,也不敢问的一个问题。但是,山人毕竟年轻,所以,可以表达心里这疑问。有人说,山雨来是韩鼎祥主教同学,一起在修道院读书,怎敢怀疑人家的信德。但,山人自有道理,上海七七祝圣,有信德的人会说这是圣神的作为,是马达钦主教在祝圣共典礼中配合了天主圣神的恩宠,随从了圣神力量的推动,因为你想像不到7月6日晚有多少兄弟姐妹再痛哭流涕守夜祈祷。山人认识的一位牧师朋友过后给山人说:七号前一周,他就号召自己教会的兄弟姐妹为上海守斋祈祷,他还说基督徒对待马达钦主教被困不能像国人看薄西来一样,在信仰内我们同属肢体,你们应该为此献上祈祷与牺牲。而王书亚也公开写文章支持马主教,并呼吁信仰自由与公平正义。天主教会内陈日君枢机、汤汉枢机、直到梵蒂冈都在祈祷声援,国外各大媒体亦给予关注。除此之外,更有众多的兄弟姐妹在通过祈祷形式支持马达钦主教,给他神性上的支持。从上海调查刚回来的001则说:上海七七完全是天主圣神的作为,也就是说现场发生的情况,是出自圣神。
山雨来十分聪明地使用小标题勾勒出残酷的现实,想否定在信徒心中已开始动作的圣神的能力!从山雨来的年岁来看,他自然走过文化大革命的悲惨世界,从文化大革命活着走出的人从性格上来看都成为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者,他们不再有信仰,不再有梦想,也没有了理想的能力。自己没能力有,看到别人具有,自然就不舒服。所以,我们会听到: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孩儿们,别高兴太早;山雨来以为我们很天真,所以把文章 “马达钦主教能活下来吗?”一节写的阴风飕飕、满天鬼火,仿佛他自己还没有从文化大革命的梦魇中醒过来一般。这个没睡醒的人今天总是扮鬼吓人……
俄国伟大小说家陀斯妥耶夫斯基论这种现实主义者说道:“奇迹永远不会使现实主义者感到不安,也并非奇迹才能使现实主义者接受信仰。真正的现实主义者,即使没有信仰,也始终会在自己身上找到不相信奇迹的力量和能力。而如果奇迹出现在他面前,成为无法否认的事实。那么他宁愿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也不会承认事实。即使承认事实,也只是把它看作一种自然的事实,只是在此之前他不知道罢了。现实主义者身上的信仰并非来自奇迹,相反,倒是信仰产生奇迹。现实主义者一旦有了信仰,那么根据自己的现实主义他势必要承认奇迹。”
山雨来的文字看不到信仰的力量,相反,他一直用自己现实主义的思维来抹杀普通信徒心中的信仰精神。
山雨来的副作用
文章开首山人提出雨来和义峰是同一类人,山雨来显得有些恼火。山雨来认为:把他和一个泼皮无赖、跳梁小丑放在一起是侮辱了他!果真是侮辱吗?其实,七七前义峰的咬牙和七七后义峰的切齿显然没有凑效。有人说:义峰得意处是建议权力部门揪住教会神职的“私德”,这亏得他有一个十分“大度”的老婆,否则,自家早后院起火,那还能玩的如此起性?我说不然,义峰老婆是否大度,山人不知,但一家三口总得吃饭,且都是莫有的传闻,相互谅解也是应该的!义峰在明处,行为即使像小丑、像畜牲,愿意听的自然会去听,愿意信的自然会去信,他无非别人一工具而已。
山雨来却不同,他插的是地下忠贞教会的旗号,又和韩鼎祥主教颇有渊源,善于纠缠的又是梵蒂冈的“软弱”,这“软弱”带来的后果又很明显,因此,山雨来的文字的副作用是可“诛心”的。
我们来看看山雨来写的一段“诛心”之论:凡是想当主教的人,都必须从爱国会的胯下爬出。这是当前强劲的政治机器控制教会的必然规律。忠贞教会的主教想逃离这个政治布控的罗网,一个个被抓捕拘押,一个个非正常灭亡。无需法律,无需程序,无需预后。党愿意,事情就这样成了。网上对马主教一片赞扬鼓励之词,会使多少官员恼羞成怒呢?大家都沉侵在凫趋雀跃的欢快的甚至有点趾高气扬的氛围中的时候,谁注意了国家公安、统战、宗教管理部门那一幅幅铁青的充满杀气的脸谱呢?忠贞教会的主教活不下来,一个新型的与党唱反调的主教,有什么保障可以活下来呢?……马主教必然要被强酸烈碱洗脑,直至死亡威胁。他――我们今天伟 大的马达钦主教,能够在不变节的前提下活下来吗?不让忠于罗马的主教活下来,是党的既定方针。他们绝不会在意一匹马或一群马的死活。我们期望出现奇迹,期望看到一个没有妥协变节的马主教的再现,期望一个忠贞于基督的灿若吉星的主教破天荒地存活于东方之珠的光芒中。也许,我们还会听到,上海,一个名叫马达钦的主教非正常死亡的消息。所以,孩儿们,先别高兴太早。
最近,山人正在看《遣使会在华传教录》一书。庚子年间,拳匪闹教,我只选其中一节来说明殉道者致命流血并非是英雄主义式的选择,只是屠刀下对信仰的坚持。
宣化教区羊洞被围:许多教友,逃避救难,躲入山洞内。羊洞长四十公尺,宽十八公尺,进洞处有月台。数百教友与妇女儿童躲在这洞中,有几个是由孔洞逃出来的。自6月20日,拳匪就开始抄搜附近的山谷,杀死八十名左右教友。7月9日,麻子杀尽周围查出的教友后,乃召集了许多战士,来围困羊洞,他先占了泉源,使山上没有水。教友只有几只土枪,由善射者操着,别人只靠石头,以对付攻击者。7月10日,麻子想以武力占据羊洞,然而弹石如雨,打伤不少的围攻,这天他不敢动了。7月11日,拳匪想以小炮攻击羊洞进口处,然而发射者不知预防炮的后退,反被压死,麻子乃收集了许多打柴,带至山上,将柴点火后,滚至洞口,将教友烧死熏死!教友设法推开,而拳匪不停地开枪,继续滚捆柴,终而洞口被堵,使教友不能忍受火热及烟。次日拳匪又来攻,然而晚间,一阵大雨,使拳匪躲雨,百余教友趁着黑夜,四散逃命,然而他们日后却一一被杀。7月13日,拳匪整日以柴封洞口;夜间四十岁的贞女王玛利向其他女教友说:“我们当视死如归,最大的祸患是被拳匪抢去污辱,若天主要收我们灵魂,我们将在天堂永享真福。”大家都流泪,赞成她的话。王氏乃向她们说:“现在时刻到了,我们走出山洞,去致命吧!”被困的教友,所受的痛苦极为重大,死亡反较易受,于是大家都赞成这主意,走出山洞。她们刚走出了三百公尺,就遇到拳匪的前锋;他们见女教友出来投降,心中大悦,向她们说:“若愿背教,可平安回家。”王玛利劝大家不要接受,于是他们不接受这条件,拳匪乃挥刀杀尽她们。
上面两段引述文字,同样惨烈,但有信仰者让我们向死而生,而无信仰者却让我们向生而死。
是见证,不是事件 《周至教区令人担忧的现象》一文给我们记述渭南教区信仰见证:渭南同长平主教是2002年李笃安主教秘密祝圣的主教,为什么政府承认了,原因很多,有几点比较特别:张文彬主教去逝后,教区领导班子对政府而言瘫痪,教区工作不进展、政府叫开会没人去、与政府不沟通,桥梁作用没有了,政府找神父谈话,神父回答找同主教,政府去总堂找同神父,看大门的都曰:这里没有同神父,只有同主教。教区上下口诛笔伐,我们只要同主教,没有主教我们什么事都不干。
政府找神父谈话,神父回答找同主教;这里没有同神父,只有同主教!两句即简洁又有力的话,就把所有难题化解掉了!毕竟神父教友们面对的不是拳匪了,不是生活在深夜漫漫的文革年代了。但是,如果都如周至教区那样,那么毁掉自己信仰的不是别人,却是自己:“政府开会有人去,教产房租有人收,堂不停的再建,十字不停的再升,坚振不停的再行,神父不停的再圣等等,我们就是要证明没有你吴钦敬周至教区什么事都难不倒!你吴钦敬好好在张家堡住着吧,有你不多,没你不少,天主的工作正在进行!”
怎么看待“自己主教”这很重要,这实在关乎我们信仰的纯度。山雨来把马达钦主教在七月七日做的如外人一般冠名为“事件”,而不是象教内人一样称其为信仰内的“见证”。千万不要小看“事件”与“见证”两词的差别,说“事件”就表明其中仍有继续操作的可能性,而如果是“见证”,那么再如何暗箱操作,见证永远是见证。这也是我说的,每一位神父、每一位修女被请去喝茶都可以是“七七见证”的继续,如同太阳一旦破晓而出,再浓厚的乌云也不能掩其光辉,因为,这光已经照进信仰者的灵魂,成了天主喜悦的祭品。如龚品梅主教的信仰见证:你们真是像在戏馆门口等退票的人,但是,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们,我这张退票,你们一生一世等不着;亦如董世祉神父的《两全其美自我牺牲》:我只有一个灵魂,不能分做两份的,可是我的肉身才是能分割的,我只好把我整个的灵魂献给天主,献给教会;而把我的肉体献与国家,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山雨来与义峰从不同的角度尽力要把“七七见证”写成“七七事件”,他们都在抹杀“七七见证”的属灵意义上不遗余力,但是,太阳已经升起,且照在了桑干河上……
七七见证的影响
义峰的着急是有道理的,因马达钦主教做的是砸他饭碗的事。而山雨来的着急让人觉得没来由,因为一个忠贞教会的老生在“七七见证”后抛出两文尽是恐吓诛心之言,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在全社会都希望国家走向光明未来的时候,这一个半教徒却硬是要扇风点火让教会肩上的轭再重些甚至希望压进肉里去!这一个半教徒表现出来的风度都是咬牙切齿,只不过一个在七七前,一个在七七后。但是七七见证的影响却是谁也阻止不了的。我总不相信一个政党真可以愚蠢到非要钳制一个民族或一个宗教的思想,但自从纳粹出现后,我有点相信了,不是相信钳制,而是相信愚蠢!
所以,义峰是现实的利己主义者,山雨来则是现实的悲观主义者,但两者的作用都是消极的,既不爱国利民,亦不爱教利生。反而,马达钦主教在“天丧仲尼”的时候,突然声如洪钟,满富磁性地宣言道:世界上有许多可以选择的,可以用来光荣天主的,在现时现刻在这个环境中,在这个地方我们选择最光荣天主的“愈显主荣”,所以我作为我的牧徽的座右铭;另外,我选了一个词“同心合一”,希望一众人的心,都能合一,这是耶稣基督大司祭临终的时候的临别赠言,也是他的祈祷,他说愿众人合而为一。让我们为合一祈祷,我将用我的毕生的精力,为合一努力奋斗。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有榜样的力量在,追随自有后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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