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五淫城与艾滋病(转载) “火烧五淫城”在旧约故事中有着特殊的意味,由于索多玛、哈摩辣等城流行了一种拂逆本性犯男色的罪恶而上干天怒,于是天降大火烧毁了那一带的城市。这个故事在基督教世界里是家喻户晓的,而在不信者的眼里,则属神话故事,说是宗教家编造出来用以维护传统道德的。 有谁想到,在几近四千年后的今天,同样事件在人类历史上又重演了。故事情节几乎完全相同,所差的,只是明火改成了暗火,而灾祸之大,又远非五城之火所能及。这种迅速蔓延之火,就是所谓“世纪之症”的“艾滋病”。几乎没有人能否认它是类似火烧五城的一种“天谴”。 艾滋病一词,译自英文的AIDS或Aids,这个新词是由“后天免疫缺乏综合症”的英文中的每个单词第一字母拼凑起来的,从这名称里就可看出这种病的严重性。 人类已经存在了若干万年,但艾滋病只是最近才发生的。1978年第一次发现了这种病毒,1981年,世界上发现了第一例艾滋病患者,但是传播速度之快是异常惊人的,因此有人说它比战争还要可怕。 我国自开放政策施行以来,相继发现受感染的人和患者,虽然人数不算太多,但人数增加之速,却是令人担忧的,特别是在大城市中增加的更快。截至今年十月底,中国内地已累计报告艾滋病感染者三十一万九千八百七十七例,其中艾滋病病人十万二千三百二十三例,死亡四万九千八百四十五例。这是中国卫生部部长陈竺2009年11月24日公布的最新数字。卫生部部长陈竺在上海表示,性传播已经成为我国艾滋病传播的主要途径。尤其是同性性行为,它所引起的艾滋病传播已经占到传播总数的32%。根据《2009年艾滋病流行报告》(以下简称《报告》)的最新数据,至今,全球大约已有6000万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2500万人死于艾滋病相关疾病。2008年,全球大约有3340万艾滋病病毒感染者,270万新发感染者,200万人死于艾滋病。因此有人拿它比作中世纪欧洲的“黑死疫”,说它是现代瘟疫。 这种病的致命之处在于它使人丧失免疫力而得病等死,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也没有预防的疫苗。例如美国1983年此病患者中四分之三的人很快死亡。美国防治艾滋病计划负责人诺布尔说:美国死于艾滋病的人数将超过死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和越南战争中的人数总和。 同索多玛哈摩辣的祸根一样,艾滋病的罪魁祸首是拂逆本性的同性恋。患艾滋病的人绝大多数(90%)是男同性恋者,少数也有女同性恋者和吸毒者。1995年4月8日的德国《图片报》登了一篇文章: 《哪些人将特别容易得艾滋病。回答是:除了注射毒品的人外,都是从性生活上感染的。 报载,北京协和医院到1995年春,在收治的23名艾滋病患者中,有8名是中国人,8名中有3名已经死亡。这3名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两名女患者,分别是其中两名死者的性伙伴。他(她〉们都曾在大饭店里工作过。 艾滋病是一种时代病,更确切地说是现代病,现代科学不是已经发展到了极点吗?有人说,战后几十年科学进步之速超过了过去的几千年。也正在这高峰上出现了致命的艾滋病,那就可以说这种病是新科学的产物。而且有人说,艾滋病毒不是发现的,而是科学发明的。据研究艾滋病的英国专家约翰·西尔博士说,他确信这种致命的通过性传播的病毒,是由科学家在实验室中产生的。现代科学给人类带来了福利,也给人类带来了无穷的祸患。如果不遵循宗教道德,没有原则,漫无止境地去搞科研,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有人就指出,如果栽育出来一种无法控制的细菌来,就可能毁灭整个人类。 另一方面,艾滋病的发生很明显地是对现代人肆无忌惮的纵欲恶行的一种惩罚。现代世界潮流,片面地强调科学发明,提倡物质文明,把精神价值抛到九霄云外,人们都在追求享乐。“饱暖思淫逸”。更有人提倡什么“性革命”、“性解放”,这一下,如同大河决了堤,一泻而不可遏止,即所谓“人欲横流”,特别是发达国家里涌现出乌七糟八的什么同性恋爱,同性结婚,幼女生子,独身母亲,堕胎都已泛滥成灾。更可异的是,还有一些所谓文化人为这类丑行陋风呐喊助威,火上浇油,许多无知青年乐得逃出樊篱,明火执仗,有恃无恐地放纵起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君不见竟然也出现了什么“同性恋者联合会、俱乐部”、什么举行同性结婚典礼。真如孟子所说的“无耻之耻,无耻也。” 俗语说:“天遭有雨,人遭有祸”。于是“上帝震怒”,给予一种亘古未有的无可救药的惩罚。可注意的是,这一惩处,完全是有针对性的。事情明若观火,正如孟子说的:“天不言,以行与事示之而已。”这种惩罚是极其严峻的,而《书经:吕刑》上有言:“天罚不极,庶民罔有令政在于天下”。意思是:如果不给个厉害看看,人们是不会服服帖帖的。 艾滋病虽说是惩罚,但更能说是一种警告,即打一警百之意,告戒人们改邪归正,勿蹈前辙。实际上,它确实起到了这一作用。请看德国《明镜》周刊1987年4月6日的一篇评论,标题就是“集体的想象力也得到了传染病,艾滋病的恐惧使性革命结束”。评论先叙述了二十年以前,各种新闻媒介喋喋不休,来势凶猛,宣告了所谓“性革命的开始,人们尽情满足自己的兽欲,而无所顾忌。然而,曾几何时,艾滋病爆发了,性革命时期的轻松快活的偶像倒塌了”。“现在,对艾滋病的恐惧代替了它。”人们一提到艾滋病,就会“谈虎色变”。各国都在惊呼,要加以防止和挽救。这样,所谓的性解放,便不禁而自行收敛了。一个例子,国外报道,有三个浪荡青年围攻一个少女。少女在走投无路时,便说了“我有艾滋病”,于是三个恶少乖乖离她而去。 物极必反。上天的警告发生了效力,人们开始做了反省,良心重新发现,必须重温人类固有的道德:保持贞操,禁绝不正当的性交。德国政府告诫人们说:“同素不相识的人或时常变换的人发生任何一次性接触,都包含着感染艾滋病的危险。”前面提到的诺布尔说:“预防艾滋病唯一可靠的措施是不和夫妻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因为即使采用其它预防措施也难以保证不受传染。” 人们的狂想碰了壁,开始清醒地认识到,“纯粹的”快乐在世界上是没有的。而性快乐从来就不是廉价的。人们也开始想到了死亡,这是现代的青年从来不想,不愿想,不敢想的问题,艾滋病敲起了警钟和丧钟,正是青年人才会得这种病和其结果。 我们还高兴地看到,事情还在向好的方面发展,人们从消极地害怕和躲避这类的病患,进而积极地去实行传统的道德。最近在德国《明星》画刊(1995,3,9)上刊登了一篇文章,题目是《疯狂岁月的终结》,上边说:“在德国,婚姻重新具有神圣的光彩。许多年轻人公开宣布,在登上婚礼圣坛前将保持贞洁。性解放时代即将结束。在两性关系方面,人们重新回到旧有的价值观念。” 90年代,人们越来越多地持谨慎态度,现在的美国对乱交和同性恋已改变了过去的放任态度而开始持一种严肃态度了。1992年四月在美国休斯顿发起“贞洁誓约”运动,数以万计的青年响应号召,纷纷立下贞洁保证。德国二分之一的十七岁到三十五岁的人认为清心寡欲是能够做到的。一个迹象是对道德伦理的追求,这反映出青少年对良好社会风气的渴望。法国、意大利等国的青年也逐渐恢复了对宗教的兴趣。 良知良能是深植于人心的,纵使一时为物欲肉欲所蒙蔽,终究是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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