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在水一方 于 2013-6-10 06:09 编辑
我的更大的罪恶或许在于——我连着参观了三个堂口(南堂北堂西堂)时看见爱国会的牌子,心里就有一种冲动想把它砸烂。你应该老实说再给你八条命也不敢砸。还是缺钙。
我说,我只有一个天主!——且这个天主从不曾逼我对其朝拜!这就是一句笑话了,你只是宁可信其有,不信马上就没有了。
他为啥不加入呢?——————你猜……不用猜,你也忘记了约翰保罗说:“只要中国主教承认教宗的首席权,就可以成为合法的主教。”
流浪的时候,我脱掉伪装,在街头放声歌唱; 走得累了,就把双脚放在地狱,把舌头搁在天堂。有创意!
既然你们给我起名叫地下,我就别玩儿忠贞了。本来就是一条狗,还装什么大尾巴狼???非常幽默!
我天真的想——要是在每个教堂都并排再起一座没挂(爱国会)牌子的,你猜,谁的生意更兴隆? 那些选择性讲道的人总是毁人不倦的告诉羊群——作为一只羊,你的任务是长肉和吃草,谁是你的主人,不重要。难道不是命里注定的吗?天主连你们的头发都已经数过,没有天主经许可一根也不可以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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