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执事的《玫瑰经》情缘(转载) 教宗本笃十六世去年九月访问黎巴嫩期间,一串玫瑰念珠形状的气球在空中飘扬。 [资料图片] 《玫瑰经》是很多教友热心诵念的经文,也是教会里比较盛行对圣母的敬礼之一。对于诵念它的效益,很多教友都有切身体验,也有很多流传的启示。这些事迹可以在介绍《玫瑰经》的册子中看到相关记载。 我们对于圣母的敬礼,让很多基督教徒误以为天主教是信仰玛利亚的宗教。这种误会,曾让我对《玫瑰经》的祈祷打了问号。这要从十几年前我上小学开始说起了。 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还没有接受洗礼。不过,从妈妈的教导中,我学习了一些基本经文。对于如何诵念《玫瑰经》,当时并不很确定,因为妈妈有时候也搞不懂怎样诵念才好,于是每天拿着妈妈的祈祷本,念一些经文祈祷天主保佑我考上大学。 到了五年级,有一次我在家里看祈祷本中关于《玫瑰经》奥迹的记载,内心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动。那是我毕生第一次,至今仍旧记得那种感觉。虽然我并不很懂里面所讲的事情,但是幼小的心灵却被感染了。 上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我从一位老修女手中接受了洗礼,成为天主的正式儿女,并从她那里学得一点念《玫瑰经》的方法,就赶紧回去教妈妈。我也会念一些,只是并不经常诵念。 第二年,我已很少念经了,更别提《玫瑰经》了。虽然心里一直有声音在提醒去念,但是仍旧不听从。后来,我就选择了折衷方式,就是在初中毕业后的两个月暑假完成两年来的任务,也就是七百多串。可想而知,这是多么宏大的工程! 初中马上毕业,我并没有如期上高中,而是因病退学,到了开封教区呆了一个月。在教堂里,每天都念好几串《玫瑰经》,却没有补上以往两年所欠缺的。其后也接触了《七苦玫瑰经》,同样每天念,期望能够获得天主的更大恩典。 可是我每次都不能够坚持到七七四十九天,最后也就不再寄望于此了。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跪在教堂的地板上,甚至趴在地板上,祈祷天主的帮助。那种恳切,让我自己都有些感动。 在家里呆了一年后,我就去教区呆了半年,然后进修院。这段时间里,《玫瑰经》是经常诵念。进修院的第一个月里,我的祈祷越发恳切,但是仍旧无法适应环境。回到家二十来天也每天诵念,在夜深人静时,我更拿着念珠去村里的小学边溜达边念经。那个时候,我回家正赶上家里闹洪水,坐在船上我仍旧在用《玫瑰经》祈祷。 念哲学后,我开始对诵念《玫瑰经》对自己的灵修益处打上了问号,一方面是这个对圣母的敬礼让很多基督教徒误会,另一方面觉得每天形式化的诵念中没有使自己得到所需的神效。虽然还是会每天念,但是却没有以往那份感动和津津有味了。有一次参加乡镇法庭关于教会房产的审判,我仍旧带着念珠,不停地祈祷着。 上了神学两年后,对于灵修方法和祈祷的认识越来越多,用了很多新学习的祈祷方式来自由祈祷,这样就不怎么喜欢以《玫瑰经》祈祷了,并有种不正确的认识,认为这样重复诵念没甚么意思,且对人没有甚么建树,还不如看看《圣经》呢。最起码,不管看甚么书,还能够学习点甚么,而《玫瑰经》重复成千上万遍,真搞不懂有甚么益处。从此以后,我就很少再念,也不很喜欢参加团体诵念,而去尝试很多新奇的祈祷方式,平常也很少带着念珠。 这样的冷淡持续了四年。今天,我经过一段时间的避静反省,有一句王主教在世时候给我说过的话提醒了我:「修道人要想保守自己,就需要多念《玫瑰经》,恭敬圣母。」面对充满诱惑和挑战的生活,我感受到了软弱是甚么,体验到了罪恶的可怕,也看到了一些新奇的祈祷方式的肤浅。 我重新拾起了念珠,每天抽空边散步边念经,或者躺在被窝里念,或者是走在田野间念,让我的心里得到了洗礼,找到了那份祈祷的安宁。这是那些新奇的祈祷方式所不能带来的,因为《玫瑰经》让人直视人生的喜怒哀乐,而有些新奇的祈祷方式只是迎合了人的享受。欢喜、痛苦、荣福和光明,充斥着我们每天的生活,都需要在《玫瑰经》中得到圣化,成为天主悦纳的奉献。 让我们重新振作在恭敬圣母的《玫瑰经》中,和圣母一起光荣赞美天主吧! __________ 撰文:吉米,中国大陆一位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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