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端科学家的信仰 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一本《宗教古今谈》在“探索篇”提到了科学家与神的问题说:“不久以前,国外一些宗教组织竭办渲染美国“哥伦比亚”航天飞机机长安德鲁·扬邀游太空返回地面时说的一句话:“我比以往更加信仰上帝了。” 今天安德鲁·扬的这句话。正好与该书的作者于前面引证的四百年前另一位天文学家伽利略的话,相互映照。有一次伽利略把望远镜指向太空,发现了太阳黑子、木星的卫星和月亮上的山脉,欣喜若狂地写下了这一段话:“我惊呆了,我无限感谢上帝,他让我想方设法发现这样伟大的、多少世纪都不清楚的事迹。” 一九六九年七月二十一日,阿波罗十一号太空船再次征服月球成功,人类第一次登上了月球。太空人阿姆斯特朗首先踏上月球,接着艾德林又走出太空船,接触到月球的表面。他们首先做的一件事,是将教宗所录的圣咏第八首:“上主。我们的主,你的名字在普世何其美妙!并将你的荣耀彰显子天……”发回到地球上。二十四日,三位太空人安然返回地面,全美国的教堂鸣钟庆祝,并感谢上主。随后,新闻记者们拥向阿姆斯特朗问长问短,一个记者问道:“你对月球考察。有何感想?”他回答说 “我是一个科学工作者,对一切事物都要用科学方法论证,得出科学的结论。我自幼受到唯物主义的教育,因而我受其影响,染上唯物论的偏见和成见。这次我登上月球,看到了宇宙的一部分,就已惊叹大千世界的壮丽宏伟,它们彼此之间,相辅相成,秩序井然,美妙无比!我感觉到人类智慧的渺小,从所观察到的错综复杂,千奇万妙,有条不紊的秩序中,我凭良知推断,没有一位创造者、统治者统筹规划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现在我不得不抛弃唯物主义的偏见和成见,坦率地承认,宇宙有它的创造者——神、天主。”于是阿姆斯特朗从相信有神意识到信奉宗教的必要性。由于对天主教的偏见和成见,他先研究了美国的各基督教派,以后又研究东正教、犹太教,甚至研究伊斯兰教和佛教,把天主教放在了最后。经过研究、分析、比较,最后悟到,只有天主教是最纯正的宗教,因此,他决定改奉天主教。并决定献身教会。 一九七二年,乘阿波罗16号飞船登上月球的宇航员查理·杜克准将,于一九八七年三月二十八日,突然来到了中国天主教圣地余山。据他说,来这里的目的是:“遵从天主的召唤,到全世界各地去奔走,向那里的人证明上主的爱和威力。正因为这个原故,我才来到中同。”他在那里作了一次精彩的演讲,详细介绍了他登月球的经过,最后讲了他的信仰问题。他不象安德鲁·扬说的回地后更加信仰上帝了,反说:“一九七二年时,我还不是个信仰圣经的人。”直到一九七八年朋友劝他学习圣经,才认识别耶稣默西亚,永生的天主之子。他清楚地意识到:“我看到了耶稣,他是我们时代的主人。”他说:“有朝一日,我得尽我的可能把生命献给基督,从此我生活中出现了安宁。在这以前,我表面上成功了,但内心里没有安慰……内心里缺少了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他又说:“我虽然是位新教徒,但对天主教非常友善,曾经荣幸地和红衣主教、大主教和主教们一起祈祷。我非常清楚地记得印度的一位耶稣会神父,他身上反射了主的光彩。”因为照他说:“基督只有一个,而我们大家都在为基督工作,祂是我们的领袖,我们的主。上主的精神代表善爱,使我们走到一起了。”他在结尾时作祈祷说:“无可比拟的主,我们是以基督的名义来到这里的,这个名字是超过时空,超越人类的。主,我们感谢你的怜悯,你的恩情和你的爱,你使圣神在我们内心生活……。” 有本小册子,题名《一个科学家的故事》作者叫杜林白,是一位物理学家。一九五六年在美国史丹福大学修业两年取得学位后,加入了西海岸的一所规模宏大的研究实验室。他又是电子及电机工程学会的成员,也是美国航空及宇宙航行学会、美国地球物理学协会的成员。书中的开头便说:“我们每个人都发现,生命奥秘远比我们所见的要多。但是,每个人只有短促的一生来探讨我们究竟是谁?。我们为什么来到这里?我们将到哪里去?由于错误的答案,往往会带来些致命的影响。所以没有什么比寻找这些问题的正确答案更重要的了。”随后他说:“我是一个研究物理的学者,每天都面对着太空和原子的奥秘,我始终为这变化万千,但又有规律的宇宙感到惊讶。”作者追述在大学读书时曾彷徨歧途,怀疑神的存在,认为道德是相对的,只是用吃喝玩乐来消磨光阴。但他发现这种人生哲学是根本行不通的,“它不但没给我带来和平及快乐,反而徒增我的空虚及失落感。”他最后陷入了完全绝望的境地。偶然的一次进入教堂,听人念了一段圣经,觉得其中有新意,便开始读圣经。“我边读边想,可能这世界真的有神,有一个伟大的足以了解我,帮助我解决困难的神。”他最后“觉悟到真有一位爱人的神统治宇宙。”他发现“圣经给我带来从别处找不到的,关于我自己的深刻见解。”他的结论是:“作为一个科学家,我已将圣经在生活中做了多次试验。现在我完全相信:它是名符其实的正确无误的神的话语。对任何想了解这本书的人,这本书向他们揭露了宇宙所有奥秘。” 前一段时期,研究原子能的科学家们也多表示过他们的宗教信仰,号称“氢弹之父”的德国科学家劳恩就自称是信神的,外国人称他为“火箭之父”.他为月球着陆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他曾说,每逢他感到无能为力的时候,他总是要向上帝祈祷的。另一位研究原子能的,现任核子物理研究所主任的普赖特,和在康普吞原子核试验所首次成功的以“迟行中子”击破原子核而发生连锁反应试验的大科学家弗米,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康普吞博士也是基督徒。一九二七年他三十五岁时,因研究原子能获诺贝尔奖金。二次大战时,在芝加哥大学建立了研究原子能大试验所。一九四六年发表了一篇论文,转载入上海英文《科学文摘》,他写道:“从此以后,我们应当按照和平之王耶稣基督在二千年前对我们的训言,学习爱护同胞。”又说:“要紧的是具有对上帝的活泼信仰,这种宗教信仰告诉我们,人是上帝的子女,他有权力得到更多的享受,一方面在现世,一方面在来世,信仰足以使我们的生活具有高贵感。” 现代的一位天文物理学家,同时也是著名的基本粒子物理学权威、法国科学院院士勒普兰斯·兰盖(L.Leprince Ringuet)曾于1964年开设了一个专门研究宇宙射线的实验室。1991年八月十四日,在他九十诞辰.世界各地的许多科学家前来祝贺,并颂扬他的科学的事业成就,同时也提到他忠于信仰,虔诚敬主。他本人在自传《个人忏悔》(1978)中说,我一直是个有信仰的人……我常对自己提出这个问题:一名真正的科学家能不能试图以基督的方式生活?……我没有丧失过宗教信仰。”他对天体的运行惊叹不已。他自问:“哪一种哲学和宗教思想使人类的这个新科学时代显得如此丰富多彩?”对他来说,“信奉基督的科学研究人员,在现代科学的两个主要特征前面——注视世界和拥有世界——感到非常舒服自在……因为这两个特点符合其信仰的深层反响,正属于其科学家使命的范围之内。具体说来,这是基督徒有幸所参与的天主创造世界巨大工程的延伸。” 兰盖把他一生概括为信仰作见证,他说:“我愿坦率地说出,什么东西指引我前进,而不弄虚作假:我在基督给我们的信息中找到了这么多的崇高和伟大,在基督要求我们泛爱众人和邀请我们超越自己的教导中,我发现了如此有革命性的智慧,我在福音中吸取了力量以打碎我自私自利、陈规守旧、怯懦卑鄙的外壳,我已在福音信息中找到了超越自已、愉快和果敢进取的潜能,更看到了生活的意义,这对我来说,就是真理的标志。” 现代的的德国化学家库尔德·阿尔德曾在二烯合成上作过重大贡献,即所谓狄尔斯—阿尔德反应,因而获得1950年的诺贝尔化学奖,他始终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并且终身未婚。人们一直赞美他虽然富有但生活俭朴的美德。 最后,我们引用二十世界最大的科学家之一、量子论的发明者、德国著名物理学家普朗克的话说:“我们无论看何处或调查我们以为距离很大的地方,宗教和科学之间是不可能找出一个矛盾来;而对最大的问题,却看出完全的意见一致。宗教和科学这二者并不互相排斥;相反,是互相完成的,好像是为相辅相成具备了条件。”(见他著的《报告回忆录》。)普朗克于一九一八年获诺贝尔物理奖,于一九四五年归入了天主教。 s�)lnةA�A xml:lang="EN-US" style="word-wrap: normal; word-break: normal; line-height: 28px; font-size: 14pt;">1950年的诺贝尔化学奖,他始终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并且终身未婚。人们一直赞美他虽然富有但生活俭朴的美德。
最后,我们引用二十世界最大的科学家之一、量子论的发明者、德国著名物理学家普朗克的话说:“我们无论看何处或调查我们以为距离很大的地方,宗教和科学之间是不可能找出一个矛盾来;而对最大的问题,却看出完全的意见一致。宗教和科学这二者并不互相排斥;相反,是互相完成的,好像是为相辅相成具备了条件。”(见他著的《报告回忆录》。)普朗克于一九一八年获诺贝尔物理奖,于一九四五年归入了天主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