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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子山(缪若瑟)神父事迹纪实,<转载 <发表于 2009-4-9> 一、 年方十一 初蒙圣召 缪子山司铎,原名钦春、静哉,圣名若瑟。1913年8月24日,生于福建省福安市溪潭镇上湾村。童年在本堂经馆学习要理经言。 1923年春,厦门教区福安籍司铎罗维俊受马守仁主教之托,回乡招收有意修道的学生。缪钦春那年十一岁,他大姐闻讯后,即领他到罗司铎那里报名。罗司铎认为他的年纪太小,不能录取。后来在其姐再三请求下,罗司铎看这少年长得挺机灵,并且聪明可爱,这才破格录取他。其姐遂领他回家,料理行装。三天后,由其祖父送他到罗江集合,但是其他地方的学生没有到达,所以又等了好几天。 缪钦春从小失去母亲,由姑母抚养长大,一时离开亲人,未免有些惜别之情,等待期间就很想家。他祖父知道后立即赶到罗江看他,钦春见到祖父非常高兴,这时他祖父也想孙子这么小,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就觉得于心不忍。便对他说:“钦春,我们一起回家吧!”但钦春年纪虽小,却很坚强,就对祖父边哭边说:“不!你回去好了,我不回去,因为我不想让人笑话,称我为‘土神父’的。”原来当地人戏称读了神学(或圣书)又不能祝圣为神父的人为“土神父”。 几天之后,各地学生大约三十人都已到齐了,他们由罗维俊司铎带领到了厦门教区漳州海汀白水营公教学校读书。缪钦春在这里读完小学、初中、高中的全部课程,并取得优异的成绩,一共十一年。 二、修院陶冶 才德兼优 1931年缪钦春修生从白水营公教学校毕业后,由厦门教区送往香港华南耶稣会总修院攻读哲学、神学等课程。至1937年回福州神哲总修院再攻读神哲学三年。 在院期间,有一位福安籍修生,姓薛名鼎秋,不幸染上了赤痢。此病是属传染病,同院很多福安的同乡同学,没有一个人敢接近他。但缪钦春修生出自爱德不顾自身安危,无微不至地照顾他。那时期又值考试,他一方面要应付严格的考试;另一方面又要护理他,实是忙得不亦乐乎。直到修院放假了,他还坚持在修院里照顾薛鼎秋同学,没有回到厦门教区。后来院长知道了,问他怎么不回去,他对院长说:“薛修生的病情这么严重,没有人照顾他,我怎么能放心回去呢?”院长这才写了一张字条,叫他把薛修生送往福州德肋撒医院治疗,然后他才回厦门。薛修生后来也祝圣为司铎,他回忆说:“缪司铎不怕被我的病传染,对我认真护理的态度,实在是难得,使我感激得难以言表。”可见缪司铎爱主爱人的圣德,早已根深蒂固了。 1941年,缪钦春修生与同乡同学郑世光修生经福州神哲总修院学成顺利毕业,回到厦门教区,并被派往漳州本堂做传教训练。不久之后,他和郑世光修生一起从厦门教区马守仁主教手中领受圣秩,马主教把他改名为子山,从此就有新的任务等待缪子山司铎去完成了。
三、身为圣职 任重道远 1941年缪子山司铎领受圣秩后,当即被厦门教区的马守仁主教派往漳州海汀白水营纯美学校任教。1942年又任命他为南靖县山城堂区本堂。该堂区的前任本堂是罗维清司铎(福安罗江人),其在任期间,因工作态度比较生硬,教友又不明其意,双方意见相左。几年来,教友的热心日下,甚至主日和节日,进堂参与弥撒者也寥寥无几,教堂门可罗雀。如今缪司铎到任,看到圣堂四周一片荒凉,极为冷清,他并没有灰心失望。从上任伊始,就主动到堂区内的教友家里,挨家挨户地进行探望;并亲切地和教友们谈心,问寒问暖,了解民情,借机劝化。在缪司铎的耐心劝导和感动下,山城的教友逐渐热心起来,进堂的教友日益增多,很多人要求缪司铎做圣事,缪司铎一边感谢天主一边高兴地忙着牧灵工作。 教友的信仰生活恢复了,进堂人数骤增,由于山城老堂年久失修,现已成危房。缪司铎意欲修建,只因经济无着,无法遂愿,心中十分焦急。这时,他发现圣堂附近有块荒地,属圣堂所有,经过再三考虑之后,决定开垦这块土地,改造成农田后种上甘蔗,以图收入,能解决部分修堂资金。随即他亲自和教友们一起动手拓荒,经过努力没多久就种上了甘蔗。年底就有了一笔收入,加上教友们的捐助,便动工修理圣堂。缪司铎亲自指挥工程,经一番辛苦之后,圣堂终于修缮如新,从此进堂的教友不断增加,以致到庆节主日时连圣堂都容纳不下。 光阴易逝,转眼三年已过。教区主教要调缪子山司铎往别处工作,而当地教友再三请求主教不要调走缪司铎。马主教见教友们的善意挽留也深受感动,便同意缪司铎在该堂区继续工作三年。 1947年茅中砥任厦门教区主教,缪司铎被调往厦门鼓浪屿任本堂兼任主教公署秘书长。1949年,解放前夕,茅中砥主教料知自己是外国人,无法在中国久居下去了。就决定回到西班牙去,临行前邀请缪司铎与他同行。但他为了教友的利益,不顾自身安危,决定留下来,就对茅中砥主教说:“这么多的教友,我们一走他们岂不成了无牧之羊,我实在不忍心抛下他们而去呀!” 1950年缪子山司铎出任漳州崇正中学校长;两年之后的1952年任圣多玛斯修院院长;并于1955年7月领本院三位修生赴上海佘山总修院肄业。刚到上海得知那边已开始反对教会的运动,并声讨上海教区的龚品梅主教。只得设法安置修生在修院,前往佘山圣母堂朝圣三天后,就匆匆赶回漳州。 四、蒙冤入狱 被判徒刑 1955年10月10日,缪子山司铎自上海回到漳州。不久,福建这边反对教会的运动也开始了,缪子山司铎便被诬为里通外国的间谍,作为一名政治犯被捕,锒铛入狱。在监狱里遭到严刑拷打,百般折磨,逼其坦白所谓的“罪行”。又因漳州地级法院无权对里通外国的间谍罪进行外调,故将他押送到福建省公安厅司法处(设在福州林则徐祠堂内)进行审理。 在审讯期间,缪子山司铎连续八个昼夜接受办案人员轮番审问,只能呆在原地不得移动。但那些办案人员,则两小时一班的轮流交换。缪司铎却连续受审,以致他站得双腿肿大,不能伸屈。虽受如此残酷的折磨,却也无法从他口中逼出里通外国的供词。但这些办案人员哪肯罢休,又换一种更残酷的刑罚;把他的双手铐住,关进一个四面封闭仅留一个小洞的铁笼里,因其空间太小;以致缪司铎的手脚无法活动,只能日夜屈身其中,不见天日,从此即与外界失去联系。虽每日有看管人员供些食物充饥,但却没有筷子或汤匙,只好用口对着饭碗直接舔食之。在这暗无天日而又冰冷的铁笼里,缪司铎整整被关了两年多。等他从铁笼里出来时已蓬头垢面,满身臭气,面目全非,和入狱前相貌堂皇,温文尔雅的缪司铎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如果没有天主的特别庇护,缪司铎早就死在监狱的铁笼里了。 两年后,法院外调结束,确定缪子山司铎没有里通外国的间谍罪,案情终于澄清了,故将他从监狱里放出来。由于在黑暗中生活了两年多,一见外面的光亮,颇感刺眼,且觉头痛欲裂,天旋地转。并且他久经囹圄之折磨,已是骨瘦如柴,站立不稳,形同重病者。 现在省公安厅又把此案推回漳州市法院审理。这样缪司铎又要被押送到漳州,他的双手被带上手铐,途经福州火车站,法警欲行方便或吃点心时,就把他铐在车站的铁栏杆上。这时周围的旅客把他围住,评头论足,有人说他是政治要犯,有人说他是凶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些游手好闲者还故意戏弄嘲笑,甚至有人用脚踢他。虽受尽他人无端凌辱,可缪司铎却是一言不发,始终忍耐,如同一只被人牵去待宰的羔羊。 经过长途艰苦颠簸,缪子山司铎又被押回漳州,当局把他送到龙溪专区看守所关押。1957年10月17日晚七时,在漳州召开公审缪子山司铎等人的万人大会。漳州市人民法院判处其有期徒刑四年。罪名是:一贯仇视共产党与人民政府,进行造谣诬蔑;积极执行帝国主义分子茅中砥和龚品梅反革命集团的指示;并阻止教徒参加政治活动与毁灭罪证。 法官宣判后问他说:“缪子山,你今后的路怎么走?是走共产党的路,还是走天主教的路?”这时缪子山司铎已决定做基督的证人,勇敢的圣教战士,并有为天主殉道的愿望。所以他虽体弱难支,却能面对无情的法官和成千上万的群众,毅然答道:“我要走天主教之路”!此言一出,犹如一颗炸弹在公审大会上炸开了,会场一阵骚动;人群中高喊:“打倒反革命分子!打倒缪子山”!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很多在场的教友当心缪司铎的人身安全,深怕他说了这句话会断送性命。便纷纷上前询问审判长,如何处置他,得到的答复是押赴龙岩小水劳改农场服刑。 五、农场劳改 备受磨难 1959年10月20日,缪子山司铎被押送到龙岩黄斜(小水)劳改农场。几年来,缪司铎由于被长期关押和审讯,受尽了非人的折磨;身心俱伤,病魔缠身。可是到了劳改农场他仍要拖着病弱的身体与所有劳改人员一样,下地耙草、锄地、插秧,干辛苦的农活。每天收工后,他都拖着沉重的身体,步履蹒跚地返回营地。等他到了食堂连饭菜都没有了。第二天他还不得不饿着肚子下地劳动,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经常都会发生的。由于长期饮食不调,造成营养不良,患上了严重的胃病。他饿时疼;吃饱了也痛,但他不得不每天坚持下地干活。 后来,农场干部接到报告,得知缪子山司铎患病不宜干重活时,便将他调到养鸡场当饲养员。前任饲养员喂鸡时,要用敲锣或敲油桶并吆喝鸡群回来喂食,非常费力。而缪司铎自有他的一套方法,他给最大的公鸡和母鸡取了名字,并吩咐说:“我叫你们的名字时,你们就要把鸡群领回来喂食。”从此之后,只要缪司铎一招呼那两只鸡的名字,果然凑效,两只领头鸡便带着鸡群回来进食,省事多了。由于做事认真,缪司铎在养鸡的过程中掌握了一套孵小鸡的本领。每次孵化成功率百分之百,没有浪费过一个蛋。且将这一技术传授给他人,嘱咐人们一次孵鸡只能孵18-20个蛋,不宜过多。这样孵出来的小鸡成活率就高得多了。 在龙岩劳改期间,还有一段缪司铎抵抗诱惑的故事。 事情是这样的,该农场有位28岁的女子,原为国民党的特工,大学文凭,相貌不错,已在这里劳改多年。因见缪子山司铎文质彬彬,才德兼备,人品不错。便暗生爱慕之情,几次向他示爱。农场干部知道这事之后,表示支持。这样她就更大胆地对缪司铎展开了求爱的攻势。 有一次,缪司铎下地回来,将沾满泥土的破衣服堆放在房中,忙其它事情去了。该女子自献殷勤将他的衣服拿回去洗了。等缪司铎要洗衣时发现衣服不在,得知她拿去,便到她那里取回那件洗得干净的衣服,当着她的面撕得粉碎,再把被拿去装衣服的脸盆摔在地上,随即生气地饿着肚子上工去了。 后来,缪司铎调到养鸡场,农场干部有意撮合他们,所以又将该女子调到养鸡场。有时缪司铎晚间要给刚孵出的小鸡喂药防疫,须有一个助手提着油灯照明。这件美差就落到该女子身上。而且这女子是有意接近他,想藉这机会联络感情,但缪司铎还是无动于衷,埋头干自己的活。农场干部又故意把该女子的宿舍安排在与缪司铎的宿舍仅一天井之隔的地方,他们想这下一定成功。谁知缪司铎根本不理她,连一句话都不跟她说,更谈不上交流,看来一切都是白费心机。 有一天,农场的干部叫缪司铎到他的办公室一趟,他还不知什么事,就赶紧过去。一进门他就看到那女子也在那里,心中已知八成是为了那件事。坐下后,有位干部开门见山地问他:是否愿意和这女子结婚,因为她已表示愿意了。然而缪司铎跟本没这意思,便婉言拒绝说:“你们的好意我领了,可我是重病缠身行将就木之人,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怎能拖累人家呢?我告诉你们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是没有什么希望的。”此后总算平静了一段时间。 以上的方法不能动摇缪司铎的志向,但他们哪肯罢休,于是想出一个更荒唐的办法来诱惑他。 据一位叫方秀贞的贞女(漳州人)说:当时有位漳州某县的县长,在“三反运动”时犯了错误被捕入狱,后来被送到缪司铎劳改的龙岩白水农场服刑。他回来后透露:农场干部内部决定要感化缪子山司铎还俗,故指使一位女犯去追求他。先前用的方法不能动摇他的意志,最后乘他半夜三更熟睡时,把女犯送进他的房间里去。缪司铎发现有个女人进来,便马上翻身下床,随即面对墙壁祈祷,直到天亮。这位女犯见此情形只得悻悻离去。这位县长接着说:“缪子山在劳改农场的那段日子里,这样的磨难时有发生。”可见以上所提到的那位女子不是单纯的个人感情,而是有人在幕后策划指使她这样做的。 六、积劳成疾 病入膏肓 缪子山司铎在养鸡场劳动了一段时间后,又被分配到果场劳动。刚去时负责看守果园,后改为嫁接果苗。他的嫁接技术特点是又快又好。每年春季,他能完成十八万棵果树的嫁接任务,并且成活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就连农校毕业的专科技术员也感到望尘莫及惊奇不已,并要求将他调到宁化农场协助栽接桔苗。 缪子山司铎调到宁化农场后,仅用一年的时间就完成了农场交给他的嫁接任务。第二年又被调回小水农场的果场。由于长期做繁重的体力活儿,加上在监狱里关了两年致来的胃病,他已积劳成疾,身染多病。又日复一日,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故旧病未除新疾又患。农场的医疗室那些简陋的医疗设施只医小病,对大病束手无策,无法治疗。这样他只能强撑着虚弱多病的身体继续参加劳动。缪司铎因长年累月在果园做嫁接和修剪的活儿,干活时须半跪着劳作,直到死后,其家人在为他更衣时,才发现他的膝盖有一处巴掌大的疤茧,真是令人目不忍睹,这是后话。 缪子山司铎在劳动农场,为人诚恳,平易近人,并且学识渊博,做事认真,深得管教人员的信任和赞许。在他体弱多病时,他们就把全场劳动生产的统计职务交给他。1968年7月因他患的慢性肾炎及胃溃疡症不断恶化,全身浮肿,气喘严重,卧病在床,无法入眠,食欲全无,已是病入膏肓。农场干部知道他在世的时日不多了,故打电报通知亲属将他保外就医,限期一个月(从1968年7月15日至1968年8月15日)。 缪子山司铎家人接到电报后,即向当时的溪潭公社洪口大队要求开证明条(当时没有实行居民身份证,如果没有证明条是不能出行的),却遭到洪口大队无理拒绝。因为在那个阶级斗争的年代,当地不想接回在劳改的人,这也是司空见惯之事。其实缪司铎早已不是什么劳改犯,按理他在1959年11月9日就该刑满释放了。只是当时的政策不让他回来,把他留场劳动,称为就业,名为生产员。大队不出具证明,亲属不能成行,在百般无奈之下,家人想到缪司铎有个姐姐嫁到福安赛岐镇苏洋村,马上叫苏洋的外甥刘光品去苏洋大队开证明。其外甥(缪子山司铎的外甥刘光品虽然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后来也追随他舅舅做了神父)说动了苏洋大队的干部,开到了证明之后,缪司铎的家人于1968年7月19日赶赴龙岩白水农场把病危的他接回福安老家。并急送福安县(市)医院(为县级医院设在赛岐镇)治疗。 由于缪子山司铎的病情(肾炎)已恶化,发展为尿毒症,肾的功能已失。抢救二十四天后,病情不但毫无好转,反而日见加重,医院通知转院治疗。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家人只好决定退院回家,再请民间老中医治疗。虽然中西结合治疗,全力抢救,但病情不断恶化,医生也毫无办法。 当时的社会局势动荡不安,天天抓阶级斗争。政府对劳改人员强行管制,不让教友们去探望缪司铎。谁若胆敢贸然去探望他,就扣以反动之罪名,轻者警告,重者批斗。这样缪司铎在没有人探望的病痛中,苦熬了一百天后,于1968年11月17日凌晨四点蒙主召其灵魂,安然辞世,享年五十五岁。死后两天,家人为其匆匆穿上圣衣入殓,没有发讣告,也没有人敢来凭吊,一代英才就这样悄悄地离开了人间!
七、停椁后厅 初显灵迹 缪子山司铎死后,按当地的习俗,为了报孝尊重亡者,要把亡者的灵柩停放在祖厝后厅,等些时日再下葬,他的家人也这样做了。然后将他的一些遗物,如枕头、棉被、草席等丢弃在厝边空地上。 有一天,邻家有一头母猪染病,奄奄一息,濒临死亡。一时又找不到兽医,便急中生智,想到缪司铎一生热爱天主,饱尝患难,并且爱人至深。所以他就把缪司铎生前用过的枕芯稻草,取一些烧成灰,拌着饲料喂猪食之。果然这头母猪的病竞奇迹般地好了。从此,教友们就把这事传开了,接着其他人也照样做,果真很灵。教友们便把缪司铎的遗物当宝物,一抢而空,就在这时本村一个叫肖耐现的教友,发现他女儿的驼背,竞不知何时也奇迹般地痊愈了。 这是缪子山司铎生前所行的一个灵迹,据耐现的妻子回忆:那年农历八月十三日,离传统的中秋节只有两天。他拿着一盒月饼带着三岁时就已驼背的女儿一起,偷偷地去探望缪司铎。见他卧病在床,很抱歉地对他说:“神父啊!您抱病回家已久,可我却忙于俗事没来看您,实在是过意不去。现将这月饼给您尝尝,以表达我的心意吧!”缪司铎躺在床上慈祥地对她说:“给孩子们吃吧!反正我也不能吃东西。”但她还是把月饼放在桌上,带领女儿跪在他的床前,请求神父降福,并请他代祷天主,使她女儿的病能得痊愈。于是缪司铎吃力地取来床后墙上挂着的苦像,持在手中降福了这位残疾的小女孩,并用手摸她的背说:“天主保佑,小女孩的病一定会好的”。当时在场的三位女教友都亲眼看见,可以作证。这时人们看到缪司铎死后所显灵迹,才恍然大悟。这位女孩长大后,身体健康,如常人一般。 再说缪子山司铎的棺木停放在后厅,他的家人和一些热心的教友,晚上悄悄地集中在此念经祈祷。其中有些人会听到不知从哪传来的拉丁文唱歌的声音,因为从前圣堂里做大礼弥撒时有唱这些歌曲,大家都惊奇不已。这几件事就在教友中传开后,附近村庄的教友,后来连外乡外县的患病者,成群结队而来,求缪司铎转求天主赐他们痊愈。由于来求恩的人络绎不绝。很快就引起当地政府的注意,并将这事报告上级政府。当局认为这是缪司铎的家人装神弄鬼,搞迷信活动,便把其兄嫂传去审查、警告。可教友们对缪子山司铎的敬仰之情,不但不能抑制下去,反而越发热心。当局十分恼火,便下令来者必抓,严惩不贷,并派民兵巡察。 突然有一天,外地来了八十多位求恩的教友,民兵发现了,把他们统统抓去关在洪口小学的教学楼里,等候处理。而转眼间湾坞乡的教友又成群结队而来,搞得这些民兵措手不及。这些被抓去的群众抗议说:我们前来求恩治病,既不抢又不偷,何罪之有?并且我们所患之病皆为疑难病症,甚至有不治之症,到这里不花钱就能治好,这有什么不对?这话说得很在理,致使他们无言以答,便无可奈何地把他们释放了。 八、粉如六一 百病能除 缪子山司铎的棺木停在后厅不久,一个偶然的机会,人们发现其棺木头部有一小孔,并从孔中可取出状如六一散般的粉红色粉末。其气味甘香,放在手中馨香扑鼻,沁人心脾。病人便把这些粉末当药服用,病情日见好转,真有药到病除之功。 消息很快传开了,各地的病人纷至沓来,排着队要取这粉末治病。怎奈小孔只有黄豆大小,只能取出少许粉末,根本无法满足众多病人的需要。为了解决这一难题,有人去药店买来六一散混合此粉末,以增其量,供给病人,很多病人服了这棺木中取来的粉末调和的六一散,其病立即好转,慢慢地痊愈了。 后来棺木被迫下葬,病人无法取到这粉末,便把六一散放在坟墓上,求缪司铎祝福之后取回治病,效果甚佳。这就是传说用六一散治病的来历。 再者,附近村庄有个叫赵师聪的小男孩,出生四个月就患肺炎,连日来都在发高烧。由于其母忙于家务,没有及时送他到医院治疗。等他发烧达四十度时,才匆匆送他到医院儿科就诊。医生看他病情严重,全力抢救,但这孩子的病情已被耽误,治疗三天不见好转,医生束手无策,医院通知退院,因为孩子已病入膏肓,必死无疑。他的父母伤心至极,哭哭啼啼地抱着病婴回家。在这万分失望之际,他们想到了缪子山司铎能为人治病之事,便马上抱着孩子赶到缪司铎的棺木前。孩子的母亲跪在地上边哭边求说:“缪若瑟神父啊!我这孩子患病快要死了,医院里已无药可治了,而我们只有这个男孩,请您代我转求天主,可怜我们罪人,赐这孩子的病能够痊愈,好替他父亲传宗接代,因为他父亲已经年近五旬了。我今恳求您作主保,切望你在天之灵在天主台前祈求天主垂顾我们。阿们!”求毕,就到缪司铎的嫂嫂那里取来他生前用过的枕芯,即四节寸余长的稻草及取自棺木的粉末,带回家中用开水冲服后,奇迹出现了:本已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病婴,渐渐苏醒过来,高烧也慢慢地退去了,他们很感激缪若瑟司铎救回他们濒临死亡的孩子。孩子长大后,身体健康;没有任何后遗症。这是缪司铎死后发显的又一个灵迹。
九、再显奇迹 瘫妇痊愈 1969年夏天,就是缪子山司铎死后半年左右,他的棺木仍旧停放在祖厝后厅。有一天,来了一位叫曾咪咪的妇女,她是福建宁德市蕉城区飞鸾镇岚口村人。这位妇女已半身不遂,几乎瘫痪,由她的两位姐妹搀扶着来到缪司铎的家里,欲求他治病。 原来,这位妇女是位教友,曾不听父母之命,贸然与外教人的大队党支部书记结婚。婚后半年,她上山劳动时,突发中风下半身瘫痪了。她的丈夫虽是支部书记,但为了妻子的病得到痊愈,请来了和尚、道士为她作法驱鬼做迷信,最终皆未能见效,无济于事。后闻缪若瑟司铎之大名,遂决定来上湾村,求他治病。 那天由她的姐妹陪伴前来上湾村,路过洪口渡口时,当地很多外教人看见她的姐妹两人搀扶着半推半拉地走着便议论说:“若这样的病人都能治好,岂不成了神仙了嘛”?他们表示怀疑。这个妇女到了缪家时,连大小便都失禁了。她的姐妹把她换洗之后,扶她来到了后厅,跪伏在缪子山司铎的灵柩前求说:“缪若瑟神父啊!我是个大罪人。一不孝敬天主;不遵守圣教会的规矩。二不听父母的教训,今天落到这个地步,实为天主对我的惩罚。今特求神父为我罪人转求天主,宽恕我的罪过,赐我的病得到痊愈。以后我要热心事主;并使我的丈夫也能进教信仰天主”。求罢又念了一串玫瑰经,然后到缪司铎生前所住的房间,并躺在他生前所睡过的床上休息。 第二天清晨,缪司铎的家人做好早饭,叫这位妇女和她的姐妹起来吃早餐。这位患者醒来觉得全身都很舒服,她便说:“今天,我要自己起来吃饭,不要把饭送进来了”。随即下床手扶着墙壁果真自己能出来吃饭了。饭后她们决定再住一天,求缪神父把她治好后回去。到了第三天,她能自己走到餐厅吃饭了。饭后,她去缪司铎灵前感谢天主之后,拄着一条拐杖慢慢地和其姐妹走到洪口坐车回去。外教人见了都说:“缪司铎真是神仙啊!连这样的瘫痪病人,这么快都治好了,真的好神奇”! 她们坐车到罗江车站转车时,这位妇女连拐杖都丢掉不用了,自己走着上车回到宁德,因为她已完全痊愈了。后来,她的丈夫看到天主对她的照顾,感激之后,也学习了教理领洗入教成为天主教徒。夫妻俩和和睦睦,生儿育女过上幸福的家庭生活。
十、借墓下葬 黄土治病 在那动乱的年代里,由于缪子山司铎接二连三地发显灵迹,很快惊动了政府和公安部门。他们调来了大批人马开到上湾村,勒令缪家人在两小时内将其棺木埋葬,否则一切后果自负。在当局的威逼下,家人临时把他安葬在一座别人废弃的旧坟里。 当局以为把缪子山司铎埋葬后,就高枕无忧,万事大吉了。可是事实恰恰相反,人们到墓地求恩照样灵验。消息传开后,不但闽东地区的福安、周宁、寿宁、福鼎、霞浦、宁德、古田、罗源等县(市)有病人前来求恩;就连福建中部的福州、长乐、福清、连江和邻近福建的江西、浙江省的部分地区的病患者,也慕名前来,求缪司铎转求天主。 看来这种局势难以控制,当局通过研究讨论之后,竟然决定将缪子山司铎的灵柩挖出来用火焚毁,以绝后患。在他们的眼里缪司铎有如洪水猛兽一般。因此调来了公安人员和当地民兵几十人,备上柴火、汽油等易燃物品,冲到缪司铎的墓地,将其棺木拉出来,准备放火焚烧。当时,村里的男人都已下地劳动,只剩几位妇女在家带孩子,她们闻讯后,大家一起抱着孩子赶到现场。这些农妇本无知识,但此时却勇敢地上前阻拦他们放火,其中一个急中生智大胆地对他们说:“毛主席说过:‘死去的人无罪;初生的婴儿无罪’缪神父死了,也埋葬了!现在你们要将的棺木烧掉,因此造成空气污染,或毒气弥漫全村引发疾病,一切责任要由你们承担!”这些人听后,觉得自己理亏,并且他们一时也搞不清楚毛主席有无说过这话,慑于众怒,便也不敢动手。 随即召回全村群众开会,令他们要和村干部一起保证:以后禁止客人前来求恩。并警告说:“以后若再有人前来,必严惩不贷。”事后,家人重新把缪司铎的棺木放进墓里。村里人迫于当局的压力,就在缪司铎墓前搭了一个帐棚,全村男女轮流看守,不让病人靠近坟墓。 不久后的一天,一场小雨刚过,有个畬族妇女,头戴斗笠,手提罗筐,作拔野菜的样子来到了墓地。看守的人发现有人靠近便大声喝道:“谁在那里干什么?赶紧下去,不然,我们把你抓到大队去”!但这位妇女不但不走,并且还跪在墓前求说:“先生!请您把我身上的毒疮治好吧!因为这病多年缠着我,真是痛苦难言呀,求您可怜我吧!”说完就脱下外衣倒地打滚,并拿衣服擦墓地的黄土,然后穿在身上。由于看守人员的大声警告,她才勉强离去。 十几天后,村里一群人到田里干农活回来,走到渡口,碰见一个畬族青年挑着一担祭物(按民间的习俗,祭物是猪头、全鸡、米饭、米酒等物),正朝村中走来,大家惊奇地问他:“你上哪去?这里既没有神宫又没有佛庙,你这祭物送到这里干嘛呀!”这青年答说:“这祭品是送去答谢缪仙公(指缪子山司铎,外教人称他为缪仙公)的。前几天,我娘到他墓地求恩后,没打针吃药,缠着她已十二年的毒疮一下子好了;并且皮肤光洁得如同蜕了一层皮似的。我今天是代我娘特来谢恩的!”话毕,众人大笑不已,这位青年觉得莫明其妙。接着有位教友对他说:“我们天主教不兴这一套,你娘的病好了,心里感谢天主和神父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要信天主,你回去和你娘说这事吧!”这是缪子山司铎下葬后,给外教人显的第一个灵迹。 从此,缪子山司铎墓地的黄土能治病的消息不迳而走。前来求恩取土之人与日倶增,以致墓门旁给取土的人挖了一个大洞,家人用混凝土把它堵起来,没过几天旁边又被取土的人挖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墓门旁被挖得大洞小洞连成一片。 缪子山司铎下葬三年后的1972年春,当局已是无法控制局势,便迁怒于其兄、嫂身上,随即把他们抓去。其兄被判有期徒刑五年;其嫂三年。虽如此严厉,但仍无济于事。人们还是纷纷前来求恩,缪司铎也不负众望;在天主台前不断地为人转求。很多人得到了天主的降福,身心恢复健康,大大地光荣了天主的圣名。 十一、神昆墓地 显灵施恩 自从前次发生缪子山司铎之灵柩被当局挖出来险遭焚毁,而被当地教友阻止这场风波之后。上湾村男女教友都被迫签字保证:从此,不再让任何人接近墓地,并且日夜加以看守。缪司铎在天之灵,已知村中情况,外人无法进入,自家兄、嫂被判刑劳改,家中男女老少惶惶不可终日,整个村庄被搞得风声鹤唳,鸡犬不宁。 正在这戒严之际,有一天,从宁德方向来了一只小漁船,载着十余人悄悄驶进上湾村附近的下凤垅头。缪司铎忽然显现在船头上方,对船家说:最近几天,上湾村已被戒严,不得入内。你们赶快调转船头驶回宁德贵岐村。其村后山的神父墓地也可求恩;并可满足你们的心愿。你们到那时,可看到一道皓光,便是那墓地。他们马上调转船头驶回宁德贵岐村,到了那里,果真看见有三位神父显现,似在共祭,其光华无比,大家感到非常惊奇。消息传开后,附近村庄的人都赶来贵岐墓地求恩,不绝于途。 原来这墓地所葬的是两位外省的司铎:一是陈正道司铎,浙江省苍南县宜江人。生于1918年,圣名玛窦。1949年应福宁教区署理牛会卿主教的邀请,来到贵岐教授修院的初学生,1950年2月被捕后,关在宁德监狱里,坐牢期间受尽折磨。1951年因病保外就医,治疗无效后安然逝世,葬于贵岐的山上。另一位司铎,姓王名宪之,山东省济南兖州人。生于1891年,圣名玛尔谷。1948年来到宁德三都澳,1949年到贵岐,后住金蛇山村。1951年为贵岐堂区本堂司铎;1955年为宁德城关堂区本堂司铎,1960年12月因病去世,葬于贵岐的山上。 如今缪子山司铎,到这里和他们一起显现,求恩的人蜂拥而至,很快引起了当地政府和公安机关的注意。他们组织基干民兵前来墓地抓人,但求恩之人,毫无畏惧,且越来越多。当局再组织民兵和华侨农场的归侨赶到墓地,把两位司铎的灵柩挖出,浇上汽油焚烧。而勇敢的当地教友,不顾一切地前往扑火,并夺回两位司铎的骸骨隐藏起来。当局老羞成怒,便用炸药把坟墓夷为平地。 十二、各处墓地大显灵迹 话说宁德贵歧的墓地被毁之后,缪子山司铎又出现在福安下白石镇顶头村的主教墓地。并与主教显灵共祭,施恩救人。关于该主教墓地,葬有多位主教。最早的是在1791年来华的西班牙主教罗加路·版纳(Coadjutor.carpana1812-1848在位),他死于1848年。后来还有文达拉、尤司涛·阿吉拉、赵加礼拉士、高弥额尔(Michael.calderom 1848-1883在位)、李亨地等福建教区主教,李亨地(Thami.gentili1883—1884在位)主教,1868年在福安顶头祝圣,成为福建教区最后一位代牧,曾参加梵一大公会议。所以顶头主教墓所葬的并非一位主教。 那天,缪子山司铎与该墓地的主教显现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墓地发出一道又一道皓光,附近村庄的很多人都亲眼看见。就连江对岸六屿村的许多教友发现后都跪在海堤上不停地祈祷。因此,惊动了当地政府,他们召集了公安、民兵等两百多人,浩浩荡荡地开到墓地,包围并控制了前来求恩的人。然后用炸药把坟墓炸为平地,并严禁任何人员入内。但缪司铎并不因此而停止他救人的步伐,又转移到福安罗江村的西班牙司铎之墓地。 据说,那天有个病人从寿宁县前来上湾缪子山司铎墓地求恩,因路途较远,当日不能到达,便在罗江的旅社过夜。当晚缪司铎托梦给他,并吩咐他天亮以后到罗江山上去找一座建于清朝嘉庆六年(1801年)八月初八日的旧坟墓。他次日清早就往山上寻找,果然找到了这座旧坟,原来是张如良司铎之墓。 据考查,张如良司铎,西班牙人,是十八世纪来华传教的道明会士之一。生前在福安溪潭、罗江一带传教。有一次,他来到溪潭镇廉村开教,被该村的仇教分子杀害后,投于廉溪之中。当晚他托梦给在罗江传教的一位神昆说:“我已被害,并投于江中,明早顺流而下,会到你处江边码头……”该司铎第二天清晨做完弥撒,马上跑到江边码头一看,江中果真有一尸体顺流而下,便马上叫人打捞上来,果然是张如良司铎之遗体。故他们把他入敛后,葬于罗江教堂对面的山上。 现在缪子山司铎又在罗江显灵,并同张司铎共祭,教友们就赶到罗江求恩。后来当地政府组织公安、民兵赶到墓地抓人,但人们不但不怕,而且提出抗议,迫于无奈,当局只好放人。没过几天来求恩之人又络绎不绝来到墓地,当局又把坟墓炸掉了。 接下来,缪子山司铎又显现在福安城阳乡溪东村的缪若翰司铎之墓(葬于1874年);福安康厝圣山的巴禄主教墓地,巴禄(Franciscus Varo 方济·哇劳)是福建代牧区第一任主教;于1684年1月14日抵福建福安穆阳任所。并且兼管浙、赣、鄂、川、黔等省教务。1684年10月29日因病不幸去世,葬于康厝。现在缪子山司铎和他们一起显灵共祭,教友们又前往求恩。后来,溪东缪若翰司铎之墓被炸;康厝的主教坟墓虽然保住了,但把当时劳改释放在家的康厝黄文生司铎抓去批斗,说他造谣生事,要他对主教墓发显灵迹之事负责。 十三、知恩图报有求必应 缪子山司铎生前的恩人(代母)是漳州市人,是一位热心的教友。其生有二子四女,四女郭玫瑰自幼矢志守贞。她热爱天主并热衷于传教的事业。1955年10月缪子山司铎自上海回到漳州不久,便被诬为里通外国的间谍,作为一名政治犯被捕,锒铛入狱。后来经过多方调查证明他没有里通外国不是间谍,但还是以反党反政府并支持上海的龚品梅反革命集团等莫须有的罪名,被判有期徒刑四年,并立即押赴龙岩劳改农场服刑。 在这非常时刻,郭玫瑰贞女没有退缩,挺身而出协助当地神长继续开展漳州的牧灵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在那教会困难时期,力所能及地安慰并鼓励教友坚持自己的信仰,日夜为教友们操劳救灵的事情,一干就是二十多年。 1982年玫瑰贞女得了癌症,直到病情恶化,剧痛难忍,万分苦楚之际,她想起缪子山司铎1968年11月在劳改农场负病回到福安老家去世后显了不少灵迹。 因此,她诚恳地呼求缪若瑟神父(哥哥)开恩说:“闻您死后,在天主台前做很多人的主保,有求必应,治好了很多疑难病症。今我得了绝症实在痛苦难当,求您可怜可怜我吧”!护理她的贞女方秀贞也为她求说:“缪若瑟神父,玫瑰贞女一生为天主的教会工作,并为您的牧灵事业出了不少力,求您使她的疼痛能减轻一些吧”!然后转过身来,发现桌上放着一粒龙眼大小的黄土,色泽新鲜,气味芬香。方秀贞贞女心想这一定是缪若瑟神父亲自送“药”来了,她立即取这粒黄土用开水冲后,给玫瑰贞女服下。果然奇妙,剧痛居然从她身上消失了,随后她安稳睡了一昼夜。醒来时,精神振奋,心情愉快,并妥善地领受病傅圣事之后,平静地安息在主的怀里。
十四、虽死犹生恩泽长流 又说福安溪潭镇溪填村与上湾村仅一河之隔,亦为一个天主教村落,村中有个叫师晓的少年,其父赵伯旺,其母郭幼仙,家住溪乾头。该少年因患头疾,于1997年4月下旬到闽东医院(当时为宁德地区第一医院)就诊。医生给他做CT等多项检查,发现其头内长有一个肿瘤,已经从左中耳长到右中耳,需要及时手术切除。当时该医院无法做这种手术,医生建议送到福建省立医院治疗,此病情不容乐观。 其父亲见儿子病重,家里又没有那么多钱,马上向亲戚朋友筹集医疗费去了。因为这种手术要花好几万元,作为一个农家,要拿这么多钱是很困难的。 其母见儿子得此重病,心中万分焦急,但又束手无策。这时她想到上湾村的缪司铎能显灵迹为人治病,便和邻居的伯母带着孩子来到缪司铎墓地,求他转求天主,可怜这孩子。求毕,领着孩子回家,准备次日带他到福州去看病。 当晚,这少年在梦中看见缪子山司铎身穿长白衣来到他的家中为他看病,还用手摸他的头,感觉很舒服。早晨起来,少年人便把梦中之事告诉了父母,他们觉得很惊奇,心想缪司铎真的听到我们的祈求了。 次日,他们带着儿子来到福建省立医院,医生看了他们带去由闽东医院所出的病历和CT资料,确认其头内实有一个肿瘤,便叫他们住院观察。 这时正逢每年的“五一”长假,很多医生没有上班,只剩值日医生,他只好再等几天。假期结束了,他们马上办理术前确诊,等检查结果出来,大家都觉得很奇怪,怎么头内的肿瘤竟然不见了!这样病也不用治了,他们高兴地回到福安。心中明白这是缪子山司铎做的圣迹,不胜感激地赞美光荣天主。 这事传开之后,附近各村的教友,又掀起了一场到上湾缪子山司铎墓地求恩的热潮。直到今天,邻近各村的教友,每逢主日、节日大家齐集到墓地,求恩谢恩、赞颂天主。 自从1968年缪子山司铎去世到现在已有四十多年了,各地到上湾求恩的人无法数清,有多少人因缪司铎的转求得到了天主的照顾也无法一一记录。这几年闽东的交通飞快发展,沈海高速公路和温福高速铁路都可到达福安境内。2010年上湾大桥建成后,各地前来朝圣的车队可以直达上湾村,快捷的交通大大方便了朝圣者。 如今,福建一带,人们对缪子山司铎非常尊敬,对他济世救人之恩泽,众口皆碑,他的事迹也在不断流传,前来求恩的人从未间断。在教友的心目中,缪子山司铎虽然离开了人世;但他那爱主爱人的精神却永远活在八闽大地教友的心中! (全文完)
本文的大部分资料是由缪子山司铎之 二兄 缪谦如 二嫂 王菊英 同乡 周垒玉 提供 高山流水 收集整理 2011/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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