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出神入化 于 2013-11-4 11:23 编辑
[创造神学]人类为何没有尾巴
作者:出神入化(李若望)
人类为何没有尾巴?
这个问题对于不信启示宗教(犹太教、伊斯兰教、新教、天主教、东正教等基督宗教)的世人而言,是熟视无睹、司空见惯而不会去琢磨的问题,至多有的泛神论者或许会说:“天老爷在造人时就没有给人按一个尾巴。”
这个问题对于基督徒而言,应该说是不成问题的问题。任何一个基督徒都能够张口就回答说:“因为上主在创造人类的时候,就没有给人类造成具有尾巴的外形。”这样回答不能够说不正确,但恐怕是过于简单了。
进一步追问:为何上主所创造的其他动物都有尾巴,为何上主所创造的人类却是唯独没有尾巴呢?上主的用意何在?
敝人记得自己在读小学的时候,看到的一部电影中有个教师角色煞有介事地讲“马尾巴的功能”,随后有的小学同学们在中午午休的时候,也会取乐地到黑板前拿着粉笔模仿电影中的角色,连比划带笑讲地说:“今天我们讲马尾巴的功能。”但究竟马尾巴有什么功能,小学生都不知道的,即使今天许多成年人如果不是专业动物学家或兽医学家的话恐怕也难以说出其中的奥秘来吧。
但为什么马、牛、羊、鸡、鸭、鹅、狗、猫、虎、蛇、鼠、兔、猴、猪、蜻蜓、蜜蜂、蟋蟀、昆虫、鱼、虾、鳖、龟等其他动物都有尾巴?甚至中国人的图腾崇拜对象“龙”、“凤”都有尾巴。而唯独人类这种特殊的动物却是没有尾巴?难道正是在“是否具有尾巴”这件事上,才能够标识出人类作为高级灵长类动物和万物之灵所能够区别出其他非人类的其他动物的特殊性所在吗?
敝人在基督内经由圣神(圣灵)的领受是:人类之所以没有尾巴,或者说上主在创造人类时之所以不给人类按、装上尾巴,一定有上主的理由或圣意。那么,其中隐藏着上主冥冥之中的哪些圣意呢,蕴藏着哪些上主的天机呢?敝人初步以为至少应该内蕴着上主的如下方面的圣意或天机吧。
第一,上主应该是为了叫人类不要骄傲,不要翘起自己的骄傲尾巴,而要服在人类的创造主的权柄之下。
敝人记得自己在读小学的时候,有位老师经常会提醒我们当年的小学生们:“同学们千万不要骄傲,千万不要把自己的尾巴翘起来,更不要把自己的尾巴翘上了天。”对于小学老师的这种提醒,敝人起初还在脑袋里画魂,在心里嘀咕:“难道还有哪个人有尾巴吗?”后来敝人很快明白了老师所说的“不要翘尾巴”的意思:就是不要骄傲,因为:“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至于那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年代里所搞所盛行的那种人人自危的红色恐怖,所自然而然地兴起的那种“每个人都要夹起尾巴做人”的伟大箴言,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了。虽然敝人并没有亲身参加过,但“文革”的余波对于当时敝人所在的地方还是能够感觉到的,例如:小学老师就曾经在想要揪出某位调皮捣蛋地破坏班级某项公物的学生的场合,就会敲山震虎般地恐吓、叫嚷:“你们一定要夹起自己的尾巴做人!”
应该说,上主在创造人类的时候,不使人类具有尾巴,上主的意思应该是叫人类不要骄傲,不要翘起自己的骄傲尾巴,而要服在人类的创造主的权柄或权能之下,要信从上主所设立的救恩和真理:耶稣基督。但世人中究竟有多少人真正地顺服上主的权柄呢?不消说不信基督的外邦人,即使是信仰基督的基督徒群体内部,又有多少人是真正地顺服上主的圣意或权能呢,又有多少人是真正地顺服上主基督的圣训呢?!
第二,上主应该是叫人类做到:不要如同畜类那样子无理性地苟延残喘,不要如同有尾巴的低级动物那样子摇尾乞怜于世俗凯撒的恩赐,不要如同有尾巴的低级动物那样子拍马屁于世俗财富的拥有者。
众所周知,在人间世俗社会,总是充满了那种为富不仁者、拥权自重者,他们以自己所掌握的权柄或财富而自认为自己高人N等,甚至虚妄地、自命不凡地自持或认为并吹嘘:“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在人间世俗社会,更是充满了林林总总的献媚于世俗权柄者、投靠为富不仁者的人,许多世人暗昧着自己的良心,心甘情愿地充当了朝廷的鹰犬,心甘情愿地、甚至自告奋勇地充当起了朝廷的御用文人,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这样的人在古今中外总是占据着人类总人口中的绝大多数。
尤其是以儒教中国人为甚,因为儒教本身不过就是权力宗教、偶像崇拜,儒教极力地辩护并神化世俗凯撒,从而使得中国读书人(所谓“士”)在几千年中一直是奉行着那种“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的古训,中国的知识分子总是想如何通过效忠于朝廷而得到些可怜的芝麻绿豆一类的回报,而极为缺乏西方人那种服膺真理和神道主义宗教的超越性人生价值追求取向。
儒教知识分子虽然自己难以成为最高统治者,但却能够藉着充当朝廷的鹰犬,而实现那种相对于普通老百姓(农工商兵)而言的尊贵地位。无论是科举取士还是绍兴师爷,也无论是日本侵略、占领中国领土时的汉奸、卖国贼、假洋鬼子,还是在承平时代那种捧臭脚于、卖命于权力、财富的所谓专家教授(他们充当了特殊利益集团的代言人),也都是不出离这个基本的儒教徒人生法则。
而且,中国人还总结出了许多厚黑学一类、孙子兵法一类教导人弄奸使诈的鬼道、邪门歪道。中国人所谓、所评价的“一个人是否成熟”的问题,有着其特定的标尺,不外乎就是有城府、有心计、含而不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善于藏奸使诈,等等。否则,一个人就势必谓之为“不成熟”。
事实上,正是儒教文化传统的消极影响,而使得原本产生于印度的佛教在传到中国之后就变味、变质而成为了“中国佛教”。中国儒教不仅对于印度佛教是如此,甚至对于马克思主义也仍然不出离这种“文化征服”意义上的对待之道,是谓“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更有甚者,许多中国人信各种宗教,包括最为超绝抽象、甚至可谓“不食人间烟火”来形容的基督宗教(包括天主教、新教),也不出离这种世俗功利主义的动机或目的。所以,我们看到天主教类学术论坛中总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奇谈怪论:打着传扬福音、高举《圣经》的名义,但却贩卖敌基督的狗皮膏药一类的鬼道,甚至是鬼话连篇。而许多天主教友却是对于那种仇教言论如同苍蝇追腥逐臭一般地附和或顶贴,也不过就是揣摩某个敌基督者大概应该属于官方权贵之后的依阿取容之把戏而已。
事实上,在西方基督教世界,恰恰是从古到今,对于世俗政权及其最高掌权者,对于金钱财富,在思想理论、精神文化主流上一直是采取贬抑的消极态度(这一点即使是马克思主义也是如此),从而使得西方世界能够在全世界最早地实现民主、自由、人权等政治文明方面的进步,而不再匍匐于权力(凯撒)和金钱物质的奴役之下,具有了极大的可能性和现实性。在这其中,古希腊哲学、古罗马自然法和中世纪基督教神学信仰,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尤其是,正是基督宗教信仰救援了古希腊哲学、古罗马自然法,从而使对于世俗权力这个在许多世人看来无疑属于“人间上帝”的结构(中国古人谓之“神器”,西方人谓之“利维坦”),真正地按上了无形有影的嚼环和踢马刺。
事实上,也唯有基督神道天理是真正的“成人”哲学、“立人”哲学、“树人”哲学,使世人不再如同具有尾巴的非人类动物那般匍匐而行或夹着尾巴,不再成为权力的奴隶或帮凶,不再成为金钱的奴隶,也不再成为自己私欲偏情的奴隶,而是能够直立起来,顶天立地。而那类仍然在幻想着充当、甚至在事实上已经成为了权力、金钱、私欲偏情的奴隶的所谓基督徒,同属神属天的真正基督徒是否还具有一大段距离呢?恐怕值得反思、深思。
2013-11-4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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