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之前曾经了解过一位这样的教友:
她50岁出头,丈夫是清华大学高材生,丈夫毕业后被分配在中科院某单位,两人有个男孩,家庭其乐融融。“6.4”时,丈夫不仅同情学生们,而且还参加了运动,最后死亡,死因“不得而知”。
由于是这样的人的家属,她们母子至今住着10来平米的房子,据说她和他的儿子住上下铺(我没有去过她家),儿子还不听话,时常和她吵架。她凭着丈夫留下的发明专利,生活上还能过的去。
每逢一年的6月4日,有类似经历的家庭,都会联合起来去京城上访,要求给亲人一个交代。但是,奇怪的是我认识的这位教友从来不去,而且反对上访。又一次,本人实在按捺不住和不能理解,就直接问她:大姐,为什么不去给你家先生去挣一把?要求查明死因,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吧?你总要给孩子一个交代吧?等到孩子长大了,问起来,可怎么说呢?这位教友这样回答:我已经宽恕政府的行为,去上访很没意思。
乍一听,这位教友可是不得了,道行不浅啊。堪称我辈之楷模!可是,她平时的言行呢?她几乎没有朋友,没有多少教友愿意和她来往,她对社会不满,对教友们指指点点,对神父怒目而视、甚至恶言相向。可是人家却神奇的“宽恕”了GCD。
“东方那女婴”和这位何其相似?奇哉怪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