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修公爵 于 2016-1-14 23:32 编辑
慈悲禧年说慈悲之一 -------麦田的故事与刘幼民先生的姑奶奶 莫言先生曾在瑞典斯德哥尔摩文学院讲述一段令人心酸的故事: 我记忆中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跟着母亲去集体的地里拣麦穗,看守麦田的人来了,拣麦穗的人纷纷逃跑,母亲是小脚,跑不快,被捉住,那个身材高大的看守人煽了她一个耳光,她摇晃着身体跌倒在地,看守人没收了拣到的麦穗,吹着口哨扬长而去。母亲嘴角流血,坐在地上,脸上那种绝望的神情深我终生难忘。 莫言先生接着说道,多年之后,当那个看守麦田的人成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集市上与莫言相逢,冲上去想找他报仇,母亲拉住了他,平静的对我说:“儿子,那个打我的人,与这个老人,并不是一个人。” 莫言先生在长身体的年代,赶上了大饥荒,那场饥荒造成了四川、河南、安徽、甘肃等地饿殍遍野,非正常死亡三千余万人。在莫言先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著作《蛙》的开篇中,就讲述了饥饿的孩童吃煤充饥的故事。这场大饥荒发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赵国(China),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在所有的关于饥馑的记忆中,麦田里母亲被打给莫言先生的记忆中留下深深印记。 老夫再讲讲发生在三千年前一个奴隶制社会中的麦田的故事,地点在今天的以色列白冷城(又译“伯利恒”,耶稣出生的地方)。话说白冷这个地方有个叫厄里默肋客的犹大人,因着家乡发生了饥荒,带着妻子纳敖米和两个儿子逃荒到邻国摩阿布(那个时候以色列还不算“国家”,处在原始社会),后来就在那扎根了,两个儿子还娶了当地的姑娘为妻。再后来是天有不测风云,这个家的爷三个男人陆续全死,剩下寡居的婆婆纳敖米和两个儿媳妇敖尔帕和卢德。 摩阿布的弱女子卢德年纪轻轻便守了寡,但这个善良的女人对中年丧夫、老来丧子的婆婆纳敖米不离不弃,极为孝顺。她不愿意回娘家改嫁,而是陪着婆婆一路逃荒,回到白冷老家。 然而,现实又是残酷的。这婆媳二人一路逃荒,回到白冷老家。等待她们的命运依然是饥饿。别人家载歌载舞收割大麦,她们家却揭不开锅。但这一门寡妇并没饿死,因为早在三千多年前,受天主的启示,古以色列人的《礼记》--《肋未纪》中就规定:当你们收割田地的庄稼时,你不可割到地边;收获后剩下的穗子,不可再拾。葡萄摘后不应去搜;葡萄园内掉下的,不应拾取,应留给穷人和外方人:我,上主是你们的天主(肋:十九:九-十)。这些三千年前订立的良善的法律保障了古代以色列穷人的最基本生存权,所以在古以色列历史上从未发生过饥民暴动的历史。 更巧的是,卢德在捡麦穗的时候没有遇到黄世仁,而是受到大财主、大善人波阿次无微不至的关怀。后来二人结为伉俪,育出的后代一个比一个有出息。重孙子达味(又译“大卫”)统一以色列十二支派,成为以色列历史上最有名望的圣王。 上文说道,自古以来,天主便启示以色列人善待穷人、奴隶、外邦人。如申命记十五章十一节规定:对你地区内困苦贫穷的兄弟,你应大方地伸出援助之手。古代以色列法律中最神奇的地方就是到了安息之年,要豁免债务人的欠款,圣经记载:每过七年,应施行豁免。豁免的方式是这样:债主应把借与近人的一切,全部豁免,不应再向近人或兄弟追还(申:十五:一-二)。不但要豁免债务,还要释放奴隶,申命记的同一章记载:你的兄弟,无论是希伯来男人,或是希伯来女人,若卖身与你,只应服事你六年,在第七年上,你应使他自由(申:十五:十二)。最人性化的还在于,不但要释放奴隶,还要给奴隶安家费:使他自由时,不可让他空手离去;应由你羊群中,打禾场上,榨酒池内,取一些厚厚地酬报他(申:十五:十三-十四)。 自古以来,天主的选民---希伯来-犹太民族就有善待弱势群体的伦理、法律,所以我在上文中说道历史上并未发生犹太饥民暴动事件。倒是在天朝,每隔二三百年就会有一次血淋淋的推翻统治者的“革命运动”,明末的李闯暴动,竟然把福王朱常洵炖成肉汤,犒赏三军。 朱明王朝的那个年代,好歹孔孟学说还代表着最先进的文化,还有“仁”的幌子。而在今天的中国,“黑猫白猫,抓到耗 子就是好猫”成了中国人的最高精神准则。打开诸位微信的“朋友圈”,就会看到比比皆是“穷人为何穷、富人为何富”的心灵鸡汤。对富人的崇拜和对穷人的揶揄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 在本应神圣的“天主教在线”,长期盘踞着搅屎棍刘幼民,每天以挖苦穷人为乐,发一些《不要把贫穷惯成道德》一类为赵家人说话的文章。更有叛教分子王公明,发了一篇《为小偷辩护——虚伪的假善人!》,剑指那个跳楼自杀的可怜孩子。我想跟王先生说的是,虽然你被自科绝罚出圣教会的大门,但你好歹也读过圣经,难道忘了耶稣说过的“你们你们应当慈悲,就像你们的父那样慈悲(路:六:三十六)。那个贫穷的孩子才十三岁,况且超市有何权利罚别人的款?在超市的巧克力没有损害的情况下,孩子的父母兜里仅有的95元给已被超市勒索去,老板还不依不饶,以至于后来发生了群体性事件,难道老板没责任吗? 刘幼民、王公明、超市老板并不属于掌握赵国三分之一财产的那百分之一赵家人,但他们却甘当赵家的看门人,对贫穷的王胡、小D极尽打压,不能不说是一种社会的悲哀。尽管他们没有悲天悯人的情结,尽管他们不相信天主,但他们总得为自己做长远的打算吧?因为今天你尚且能吃饱、穿暖,可是在缺乏救济机制的赵国,如果你得一场大病、摊上一起冤案、得罪一个大人物,可能就会变成赤贫。所以,常把有时当无时吧。 最后想奉劝刘先生几句,您在《纪念我的父亲》一文中提到一个恐怖的故事: 爷爷的父亲是长工出身,因为贫穷饱受东家的欺凌,曾经被当众殴打伤重倒地。爷爷的母亲极要强,她记住了这个屈辱。那时,爷爷的一个四岁的尚不懂事的妹妹,因为饥饿站在东家门前眼馋人家吃饭受到东家奚落,此事恰被爷爷的母亲看见,一时怒起,她居然将自己亲生的女儿摔死在自家的院中...... 从这个故事中我们看到在暴虐的赵国,一个年仅四岁的饥童被饱馀的东家讥讽,又被心理扭曲的母亲摔死的实例,实乃人间惨剧,竟无语凝噎。因为东家不是波阿次,面对长工家四岁的幼童,毫无慈悲之心;另外刘先生的曾祖母一家也没有卢德命好,刘家人“前世不修,生在神州”;再则刘太夫人的价值观完全变态。这些因素活生生将一个孩子绞杀。 如今,刘先生站在东家的座前,面对象当年他的姑奶奶一样弱势的同胞,露出狰狞的面目,想到这里,老夫一声苦笑。 刘幼民先生原文地址: http://blog.tianya.cn/post-1973091-16676606-1.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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