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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师傅奉教二十周年及无法重建的方济各沙无略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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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22 16:42: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天主的先至恩宠
2003年6月21日是周六,这一天我有一对夫妻朋友从盘锦来沈阳,恰好有一个朝鲜族朋友出差回来。这样我们四个人在沈河区令闻街的大排档喝了一些散白酒,然后又去附近的一个歌厅唱了一会儿歌,喝了点啤酒。
大家知道我虽然咋呼说自己常常喝酒,但酒量实际是非常糟糕的,是有名的“一杯倒”,也就是一个二两半杯子的白酒下肚后基本就人事不省了。我也从来不喝“第二场(歌厅)”、遑论“第三场(烧烤)”。但那天发挥的出奇的好。一则高兴,因为盘锦的夫妻当时开专店卖盼盼防盗门,我在盘锦期间生活囧迫,经常去他家蹭饭,他们来了自然高兴。二则朝鲜族的朋友从大连带来一则让我无法释怀的消息,他说者无意,但我听者有心,基于此我才有可能去歌厅吼两嗓子发泄一下。
由于我不能熬夜,那天12点钟就回去睡觉。时维夏至,昼短夜长,第二天我也早早起床了。吃完早饭后坐247路去了位于和平北大街55号的办公室,因为我没有电脑,而办公室不但有电脑,我还可以短时间拨号上网,别让老板感觉电话费太高就行。
在办公室坐一会儿就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脑袋头痛欲裂。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为食物中毒。打电话问那位“酒瓶不倒”的朝鲜族朋友,他说这就是宿醉,正常现象。
我把胆汁全吐出来后感觉强了一些。这时候我活动一下身体,酒壮怂人胆,鼓足勇气,穿过中山路,来到进位于和平北大街48号的天主堂。
我是在2003年3月8号来的沈阳,当我到和平北大街55号上班的时候,发现附近有一座教堂,门口挂着白底黑漆的木头牌子“沈阳市三经路天主堂”,这块牌子现在还用。经常看到有人进进出出,三个月来一直想找个机会进去看看,但就是没有这个勇气。
我对天主教、基督教的认知并非小白,因为我自幼就喜欢读历史书。80年代初期曾经看过一个动画片--《圣女贞德》,让我十分震惊,因为电视台给孩子们放“封建迷信”,“上帝保佑”的节目还是头一遭,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天主圣教。我在1989年第一次在县城见到一座新建的真正的教堂(宽甸县北关基督教堂),还去过几次听传道兄弟姐妹分享,以前只能在影视剧中看到。但当时只是好奇,从没想过相信它。
我在初中三年级学《法律常识》的时候就书上有一个案例:1981年梵蒂冈任命邓以明为广州教区总主教,中国的什么会、什么会表示强烈抗议,这是干涉我国内政云云。我就以为中国没有天主教会了,当然有没有与我无关,我们是共产主义事业的接班人。直到1997年我在大连金州的卡宝拉因涂料公司打工的时候,有一天清晨,我看到社长的司机在擦车。就随口问一句,师傅您今天怎么不休息?他说,老卢今天要去教堂。我又无心问一句,老卢信基督教?师傅说:天主教!我惊奇的问到:大连有天主教?他回答:有!因为“我的知识以前更多了”,心里想估计有也是和梵蒂冈教皇没关系的山寨货。
到了2000年的秋天,我到石家庄参加秋季糖酒会。每天晚上吃完晚饭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总会听到一些奇怪的话,什么中国某会、某会强烈抗议梵蒂冈册封120位中华圣人了,某“圣人”实际上人面兽心了,巴拉巴拉。这些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格格不入的话让我十分好奇,因为中国儒家的传统里,尧舜禹汤是圣人确切说是传说中的圣人;周公、召公是圣人,但是是被儒家追谥的圣人。实锤的圣人只有孔子他老人家一个,连孟子都是亚圣,剩下的除了皇帝没人敢称为圣人。而教皇一下子让120普通人成为圣人,这个教门值得一信!
这一年秋冬之际,我在汉口火车站前面棚户区的一个小旅馆里,每天去硚口客户那要账,剩下百无聊赖的时间就读一本和合本圣经。那时候我有两个想法,一则是再来武汉一定住眼前镶着白色大理石的东方大酒店,否则不来。另一个就是不再排斥基督宗教信仰,也许哪天就信了。说句题外话,后来就一直没去武汉,直到2015年中国塑料工业协会EPS专委会的候树亭会长给我打电话,让我参加他们的年会,我问了一下您让我住哪?他告诉我在汉口火车站的建国东方大酒店,我才再一次去了武汉。
闲话少絮,到了2002年冬季,我来过一次沈阳,在公交车上看到一位大姐,她的胸前别着一枚胸针,是一个鸽子。这时候我已经多少有点基督宗教信仰常识了。就问大姐,您信教?大姐说是的,我信天主教,五爱市场北侧的小南天主教堂,后来这位大姐我也认识了。我当时想,等我来了,我就去看看。但到了沈阳后另一座教堂就在眼前,却一直没鼓足勇气进去。
2003年6月22日,仗着酒劲我来了三经路堂,看到一位神职人员,穿着绿色的长袍在台上,一会儿滔滔不绝地布道,一会儿用我没听过的曲调念经,一会儿又比比划划(这位神父是当时神学院的何猛神父)。教友们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跪下。比我在县城看到的基督教堂(原来是丹麦长老会的底子,97年以后变成中国特色改革宗,以后有机会讲)庄严法相多了。
我旁边有老两口,领着一位可爱的小孙子(杜思豪),我没事和小朋友做做鬼脸,逗他开心。再后来就看到大家鱼贯前行,去领小圆饼,一些大妈把白色的头巾顶在头上,这符合我在影视剧中看到的教堂的形象。在前一年我在读《小说月报》的时候看到过去教堂分“五饼二鱼”的故事情节,说这里吃的谁去都给,于是我也学着其他人去领这个小饼。一个高个子的男子,穿着白色长袍,脖子上挂着一条长长的围巾,我从他手里刚分到小饼,他就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没领洗?我说是啊,他于是收回了我手里的小饼。
后来我知道这位是本堂(实际上当时是南堂副本堂,在三经路坐堂)韩神父,韩神父后来说我也很像教友,只不过他说:基督圣体,我不知道回答什么。这时候旁边穿白色半长袍的人(二哥程翦语)告诉我相信教可以参加慕道班。
那一天我学会了圣体、弥撒这两个词汇,第一次见到中国面孔的洋和尚。弥撒后二哥给我一本小册子,随后我的病又犯了,在家躺了最少两天,这次酒精中毒才过去。卧床不起期间就读那本小册子,一下子豁然开朗。毫不夸张讲,在我第一次进堂后的半个月内,思、言、行为基本上没犯过罪。所以我奉教的开端定在2003年6月22日,开局即高潮,然后就是慢慢恢复“老我”,越来越愿意犯罪的过程,这二十年每况愈下。
早年信仰历程,以后再陆续写出来。
(二)方济各沙勿略群与“戊戌群难”
中间的过程我就不多讲了哈,再讲就是十年后,大家都有了智能手机,可以上微信。有了微信,就有微信群,有一天我就被杨培亮还是谁拉近了三经路堂的群。
那时候我进堂基本上不去三经路堂,因为去南堂弥撒结束后可以和伯铎、沙雷等人一通胡侃。有了微信群,虽然不去这个堂了,但是还可以和教友们交流交流。然而一天修女要求群主让把群解散。这是早年常见的现象,有人觉得微信群容易泄露消息、在里面分享圣言不严肃等。我一看群解散了,干脆我自己建一个群吧,把原班人马再拉回来,这就不是堂区的官方群,变成我的私人客厅了。
这个微信群我命名为方济各沙勿略群,奉本堂主保圣人为主保。是哪天建的已经不可考了,但是后来我把2013年6月29日圣伯多禄圣保禄瞻礼日定位群成立日。再后来这个大瞻礼日群要“放大赦”,允许以前被踢出的人这天回来。这个群陆续地由堂区教友交流群变成“普世群”,澳洲、美帝、法国、台湾等地的神长、教友陆续加入。我爸爸信教前最大的顾虑是死了没有“殂豆千秋”的纪念方式,但是有了微信群,却实现了多个国家的神长给做追思弥撒的另一种纪念模式。
2018年9月22日,当我在去上海的高铁上阅读完中梵临时协议签署的消息后,发现自己的微信也被永久封禁了,第一次被封真有点手足无措。
更令人恼火的是方济各沙勿略群成了无主之地。我以前曾经“任命”沙雷为“辅理群主”,“推选”苹果大姐为群“爱国会主席”,但我并没有把他们设为管理员,导致我这个“正权群主”受阻后,群成了无主之地。中国特色誓反教的各路喷子闻风而动,云集于此,胡亚舟、冬云、章峯、欧阳恩惠等纷纷前来踢馆。天主教的一些伪忠贞、伪传统如基督之光(河间范氏)和粤省汕尾人David(现在微信名“我系最穷得得逼”)也来捣乱。我当时称之为“戊戌群难”。
终于到了主历2018年11月25日晚17时许,修师傅运营五年之久的“方济各沙勿略群”被封。群友们分析被封的原因大概有两个:
1、两个安息日会的人宣扬各种阴谋论:世界在“巴比伦大淫妇”的裹挟下,美帝、大红龙等纷纷走上邪途……
2、天主教的败类“基督之光”对圣座与赵国签订的临时协议破口大骂,并要“攮死”圣座新承认的七位非法主教。
(三)无法恢复的“方济各沙勿略群”
   
“戊戌群难”后,群友们几次重新恢复该群,但后来被封的越来越频。我的个人微信号也先后被封了四个。
我本打算今年在我奉教20周年、方济各沙勿略成建群10周年、“戊戌群难”5周年之际建一个怀旧版的群。大家可以不讨论时政、信仰,只是叙旧。怎奈我的“第五世”微信.时政信仰号前几天被封。我也不想再申请专门用于聊天的微信了,群建了也没意义了。
我把这一切都当成天主的恩宠,无论顺境还是逆境,都是天主在试炼我们。
愿天主永受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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