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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银色地平线 于 2010-9-25 10:31 编辑
作者:银色地平线
两千多年前,中国人老子的反思“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老子行文中论及“辩证”的语句,要么是对人间现实性的一种批判,要么是对人的有限性的一种揭示,要么是对本体超越性的难以表达,没有一句是从正面意义上予以肯定的。那么大谈“辩证伦理”的“CG主义”又给世界带来了什么呢?“几代人在战胜法西丝主义和GC主义时依靠的不仅仅是导弹和坦克,更是牢固的联盟和不渝的信念。”奥巴马就职演讲当中的这句话深深的撼动了依然走在走在GC主义道路上的国家和民族,那么又有多少人视之为“警世钟”而真正“猛回头”了呢?
以“民族万岁、科学决定论”自我标榜的中国人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达尔文先生晚年的时候曾言:“我年轻的时候对什么都很好奇,在上帝的台前我犯下了很重的罪,我曾写过不少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以为是相反上帝的言论,但那并不是我的本意,现在我感到害怕的是,我那些错缪的理论,居然形成了宗教,泛滥开来。。。”其实很显然,达尔文所说的宗教,正是人理宗教“辩证唯物论”以及其为核心的“GC主义”!
将法西丝主义与GC主义相提并论似乎显得强词夺理,首先是两者的哲学来源不同,GC主义源自启蒙运动、然后是理性、唯物主义、历史决定论的马克思,而法西丝主义则不同,用尼古拉斯《法西丝主义》一书中的说法,“在法西丝主义的诸项论点之中的核心,是本质上反唯物主义的厌恶论。” 法西丝主义的哲学来源是尼采、柏格森、索雷尔,强调的是对启蒙运动、价值的反叛,强调意志论、活力论、非理性、反智力、重行动,将社会问题变为伦理与心理问题。虽然两者的哲学来源不一致,但在普遍战争(斗争)上,两者是同一的。尼古拉斯说:“对墨索里尼来说,历史是斗争的过程,是由集体的力量来进行的,至此他可能采用了马克思的观点。”在墨索里尼的思想成型过程中,马克思是继尼采之后的重要思想来源。所以法西丝主义与GC主义都从社会主意变化而来,两者是娈生兄弟。A詹姆士格里戈尔关于《法西丝主义的思想起源》的解释信赖于这样一种信念,即法西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一种变体。 但是,虽然GC主义对法西丝主义不无好感,但法西丝主义却声明自己是对GC主义的反对。
中国从法西丝主义的角度看过来,可以发现GC主义中国有着法西丝主义的许多明显特征。有组织的法西丝组织诞生于1919年3月23日,也促使中国认为,法西丝主义在某种意义上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产物。中国的“民族国家”也是一战的产物。法西丝主义者理解民族和国家在方式上的两个特点耐人寻味:第一,他们的民族必须是被创造出来的,而且唯一能够创造它的力量就是国家,对他们而言“不是民族产生了国家,而是国家产生了民族”。对于中国而言,似乎是“中国”产生了“中华民族”。
法西丝主义是一种宗教性的构想,在其中人被看做与一种高级法之间具有内在联系,具有超越特定个体,将其提升至一个精神社会的自觉成员的客观意志,法西丝主义的国家被形容成一种精神力量。GC主义本身也是宗教性的构想,中国人的自我处于被压制的状态,那么“中国”也是其所谓“民族灵魂”,不是一个正常管理模式(三权分立)的国家,更像是某种信念的替代。
民族在法西丝主义中处于中心地位。马克思GC主义似乎不提民族,但中国却反反复复地提“中华民族”。法西丝主义于是绝对化日耳曼民族,中国绝对化中华民族。民族社会主意的意大利法西丝分子栽培的“民族精神”,围绕对于古罗马凯撒立场的精神推崇,中国则推崇轴心时代的儒家价值。对古罗马凯撒立场的精神推崇除了在法西丝统治合法化方面扮演重要角色,它还被更普遍的设计成用来灌输那些据说是一个国家所需要的美德,即所谓“法律、秩序、公正、勇敢和为集体利益而自我灭绝。”法西丝主义拒绝参与理性社会的建设,但却利用了对这样一个似乎是合理的“社会渴望”,它能做的只不过是试图掌握一个鼓吹为带有传奇色彩的悠久历史,将之设想为光辉的、同质的民族的“自然”秩序。这也是中国在这混乱的社会里一直试图“重建传统”的原因。同时也是“于丹们”之所以在中国走红的主要原因。
所以,法西丝主义的教条里,利用对于其“光辉岁月”的“合理渴望”,试图将其民族主义看做是一个“自然”秩序,中国也把变成其组织一员的过程称为“继承民族革命传统”。中国一直是企图将所有人都“继承”为“它的中华民族”,向来王化外,今入版图中,一直是最大的功勋。把焦点集中于“自然”使得法西丝主义可以突出土地问题及其对于人民和民族的重要性。举个例子,纳粹“血液与土地”教条就暗示了人民的血液(民族)和国家的土地(自然)之间密切的联系,表达了一个种族的人民及其国土的统一性。因此,一些形式的法西丝主义就把焦点集中在农民和农业上。”借用艾青的两句诗:“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奈”得深沉。”这也是中国“建设新农村”的统治原因。
对于法西丝主义而言,“民族主义的到来,依靠低层阶级的斗争力量”,中国的民族主义者也是这样。无产阶级期望从普遍斗争、民族的进步中也能得到(社会主意的)好处。这也是中国中最狂热的民族主义者为何往往是社会低层的原因。为此,国家主义必须设想出一种新的“道德共同体”的模样。这样,国家就是一个整体。然而,如果民族取代了无产阶级成为革命的动因,面民族又是由国家产生的,那么国家实际上就成了革命动因和历史的主体,其任务就是将民族统一到一个更高的道德秩序当中。这正是中国的国家与民族的关系。普遍斗争的革命意识、民族的自我绝对使得法西丝主义因为战争本身的缘故而美化战争,对于战争的美化并非因为其成就——比如说一个“消除了战争的无阶级社会的未来”,而是出于“信念替代”当中的斗争意识。”看看中国电视上充斥着的《亮剑》之类的影视作品吧。战争的重要性在于其最高形式的国家主义活动、对现代技术超级运用,等等的组合。这正是中国对军事无比重视的主要原因。
如此,中国的民族主义被认为具有革命性,而社会主意则做出了压迫阶级和被压迫阶级,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种首要的社会与统治力量的划分,那么墨索里尼就面临着如何解决可能存在于二者之间的张力的问题。他认为答案就在于他所认为的社会主意的目标和民族的目标之间存在着关键的相似之处:它们都致力于意大利的现代化。这也是中国的民族主义和现代化并行的原因。当一个人谈论法西丝的现代性时,他也必须意识到这同时也是一种反作用形式,一种企图援用怀旧的形象来维持国家权力和社会秩序的尝试。”由于它表现出既致力于现代性又致力于虚构美化过去的历史渊源这二者,法西丝主义既是现代的又是反动的。这也是中国的现代化建设过程之所以反动的原因。
法西丝主义解决经济矛盾和危机的方法是更为独裁的国家权力,中国也可以感觉到在金融风暴中国家的权力被加强了。 法西丝主义为了民族和战争而盗用科技,引入技术以服务于普通的战争。这是中国为“神州X号”升天而欢呼雀跃的原因。这种“崇拜”被国家宣扬,一来是用科技兴奋点的刺激来代替极权主义运动的“运动”,二来是极权主义国家一向“仇外”,三是“普遍斗争”的欲求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
这样的一个“民族塞会主义伦理”是统合了人民的道德、统治力量的整体,为此,法西丝主义能够把对本来超越国家主义的自由和民主,变为国家权力机构所制定的内容之一,从而回避了面对自由和民主的基本问题。纳粹分子将一切事物组织起来(注意是组织,而不是通过法制化的吸纳),法西丝强调统治高于自由和民主。中国的“组织”也是“稳定压倒一切”的。所谓其只要个人是国家的一部分,那么他就是被强行定义为“自由”的。这是为何中国不被允许谈论自由和民主的原因。民族社会主意声称阶级将不复存在。认为,通过共同的所谓“荣誉感”,把人民维系在一起,繁荣就一定能得以实现。转向民族主义所做的最为重要之事就是使阶级斗争在意识形态术语当中销声匿迹。所以,自从中国提及“伟大的中华民族”之后,再也不提阶级了,似乎阶级区分已从中国消失,像官方号称消除了“娼妓”、“口蹄疫”一样。
满纸偏激言、一片理论累,都云鄙人痴,谁解其中味?不幸的是,很多中国人,依然庸俗但却深情地活着,他们眷恋人口里的碳酸钙、2氧化硅(土地)、h2O(黄河、长江)等物质,却掩面不想自己的情感本来自于人的灵魂是天主的肖像,任凭自己的滥情成为被世俗、肉身、魔鬼奴役的桥梁。似乎他们也有自己的激情,但着实没有真正的归于永恒的盼望!中国人的老子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银色地平线不是什么骑士更不是斗士,大家莫要对我的表达付诸太多的“人间烟火”,那样真的难以接受。“吾人,不喜看焰火;唯等,末世看七碗;吾人,不与人对酒;唯等,与主饮天国。”这正是我的心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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