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福贡县:几乎全民信耶稣基督,犯罪率为零! 值得各级政府研究 值得全国县城反思及学习------
福贡县:本世纪初几位传教士从昆明经过三个月的爬山涉水,传福音到那里,也帮助该民族创立了文字;此地历史上无论男女都酗酒成风,闹事欧斗,司空见惯,大街上经常躺着醉汉、醉女…几十年来,福音在那里几何式的成倍发展,现在全县8万人口中90%以上是基督徒,成了美好的福音县,那里刑事犯罪是零;云南靠近边境金三角,其临近县吸毒严重,但这个县无一人吸毒!当地政府赞成人都信耶稣!
教堂的执师、长老协助全县“消防”
云南怒江福贡县共有9万人口,信仰基督教的有7万余人,而全县教堂有342所,遍布福贡县大小村寨,教众的信仰主要来自于教会的牧师、长老、执师、传教员等。因此,充分利用教堂执师、长老等将汉语转化为民族语言以点带面进行消防安全宣传具有重要意义。怒江支队编纂出版的傈僳文版《怒江消防宣传常识》为众多牧师、长老、执师、传教员送来了书面授课资料,也为教众送来了一部内容详实、通俗易懂的“消防经”,使过去开展消防宣传“进教堂”只通过口传心授的上升到了书面讲授,让众多教众在“教堂外”,能继续加强对防火工作的认识。
怒江福贡县基督教“两会”会长桑鲁斯牧师(福贡县基督教最高领袖)在福贡县基督教中心教堂——腊吐底教堂,为500余名教众开展长达1小时的“消防经”“传福音”活动。在传福音会上,桑鲁斯首先带领500多名教众进行了赞美诗合唱、祈祷,然后用傈僳文向教众传授了《怒江消防宣传常识》第一章和第二章的内容,带领教众一起阅读了家庭防火、农村防火的重点。通过学习,使教众进一步加强了对家庭防火和农村防火的认识。
下一步,怒江福贡县将积极协调县宗教局等有关部门,力求将《怒江消防宣传常识》作为全县各传教员的必备材料,更好地将消防宣传拓展了全县各个宗教教堂、宗教活动点,带动农村防火、家庭防火工作。
福贡县赤恒底傈僳族村寨,地处怒江大峡谷福贡县中部高黎贡山山麓之中,东傍怒江,西与缅甸相接,北邻鹿马登乡布拉底村委会,南连上帕镇,村寨距离福贡县城8公里,距离鹿马登乡乡政府4公里。村中居住着傈僳族、怒族、白族三个民族,总人口1687人,其中以傈僳族为主,占全村人口的90%以上。村民大都受教育程度不高,但信仰基督教的教民人数达到91%。
福贡县概况:
福贡县地处滇西北横断山脉中段碧罗雪山和高黎贡山之间的怒江峡谷。东与兰坪县和维西傈僳族自治县交界,南与泸水县相连,西与缅甸接壤,北与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相邻。边境线长142.218公里。位于东经98°41′~99°02′,北纬26°28′~27°32′之间。南北最大纵距112公里,东西最大横距23公里。全县总面积2756.44平方公里。
更多详细介绍:
http://baike.baidu.com/view/772872.htm?fr=ala0_1_1
云南怒江大峡谷的十字架
云南怒江第一座“爱心桥” 圆孩子们走路过江上学的梦
怒江大峡谷僳族归主,是宣教史上的伟大事迹。一百多年前,不畏艰险的宣教士深入终日云雾笼罩的怒江大峡谷中,将文字与希望,也将宝贵的福音种子,播在僳族群心中。过去,僳族为信仰受了很多苦,却丝毫未减他们对耶稣基督的爱。今日,怒江大峡谷被称为「上帝居住的地方」,有七成僳族人是基督徒。他们在贫困的生活中,仍享受幸福和宁静,内心充满盼望。
云南省可统计(官方统计)的基督徒聚居地:西北部怒江僳僳族自治州的僳僳族以及怒族、独龙族;东北部昭通市、武定县等地的苗族以及彝族;西南部中缅边境的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的景颇族;思茅市澜沧县(有著名的糯福教堂)的拉祜族和佤族。怒江僳僳族自治州的贡山县信仰基督教者的比重可能是中国基督徒比重最高的一个县。2004年,昆明重建了百年教堂三一圣堂(1903年由内地会创立,今名三一国际礼拜堂)。
历史上,英美传教士对云南一些少数民族的社会文化产生过巨大影响。原有的拜物教和巫术衰落,一夫一妻制取代了群婚制和血缘婚,酗酒、赌博现象消失,创制了10种民族文字(景颇文、苗文、拉祜文、佤文、西僳僳文和东僳僳文等),并创办现代学校,扶助医院、孤儿院。
过了福贡不久,可以看到了远处山峰上的“石月亮”(其实就是山头有个洞,透亮亮的能看到后面的天空,似乎狠多喀斯特或者风化地貌都有类似的景象)
贡山是个非常可爱的山城,像福贡与六库一样在峡谷里面比较平的地势上依山而建。镇子上有个小小的公园,爬到假山上的亭子可以看到远处山腰上的教堂,据说这里的人在19世纪末就被外国传教士开发了,所以怒江峡谷里面有大量的基督徒,很多面包车后面都写着“哈利路亚”。
傈僳族“礼拜日”的诵读,歌唱。那种在教堂里男女分座,手捧厚厚《圣经》的场合,那种在礼拜时人们表现出来高贵优雅的仪态礼仪,那种由不同和声组成的、发自真诚的信仰和祈祷圣歌声,不停的回荡在雪山峡谷之间,给人以强烈的震憾。在云南,在高黎山和怒江大峡谷间生活的傈僳族人,有70%以上是基督徒。这对我们平时所认为的基督徒的阶层与形象有了重新的认识。这个民族圈已经成为“福音谷”了。
关于怒江
位于云南西部
世界上仅剩下的几条原生态河之一
与澜沧江、金沙江并称“三江并流”世界自然遗产
发源于青藏高原的唐古拉山,中国境内全长2013公里,落差4840米
高黎贡山、碧罗雪山、梅里雪山
雪山、峡谷和陡坡上的居民
怒族、傈僳族、藏族、白族……
人称他为“福音谷”、耶和华(上帝)的领地、「上帝居住的地方」
阳光、白云、高山、峡谷、田园牧歌与虔诚的信仰,和谐的生态与知足的生活……
杨思慧--英国人傅立叶(傅能仁)(J.O.Fraser)据说是第一个接触傈僳人的传教者。他在辛亥革命前后来到傈僳人聚居的滇西地区,1938年在那里去世。傅牧师在滇西传教时,傈僳人尚无自己的文字。他于是产生了创造一种简易傈僳文字,以便使傈僳人直接读懂《圣经》的念头。另一位牧师,缅甸的巴东也参与了傈僳文最初方案的设计。最后用新创的傈僳文(以拉丁文创制;1949年后,中国社会科学院的语言学家试图为傈僳族设计新文字,无奈老文字先入为主,新的怎么也推广不开。),编写成今日傈僳族教民手里的《新约全书》和《颂主歌曲集》的,却是步他们后尘而来的库克夫妇。
阿兰•库克(Allyn B.Cooke),汉人称为杨思慧先生,1896年生于美国旧金山,毕业于洛杉矶圣经学院,1918年参加中华基督教内地会,成为传教士(宣教士)。他来中国后,立志到西南山地少数民族中传教,1920年在云南被立为牧师。经英国传教士傅立叶牧师介绍,他于1922正式开始到傈僳人聚居的乡间工作,足迹遍及该省几乎所有有傈僳人居住的地区。从1918年华,到1947年离开怒江大峡谷的里吾底村,除去短暂的休假,他在云南度过近三十个年头。
阿兰•库克除了宣教、与教民见面,大部分时间都消磨在书斋里。热情开朗的库克夫人(Leila R.Cooke),也被称为伊里沙白或杨夫人,则擅长与社会下层百姓,尤其是妇女、儿童沟通。他们充分了解了中国风俗,向中国农民学习自给自足的生存之道,并乐此不疲。 1933年,库克夫妇与他们在当地的助手旺丽夫妇历经艰辛,终于来到属于今日怒江州福贡县的里吾底村。史富相是经库克夫人接生的里吾底孩子,壮年时期曾经担任过福贡县县长。据他回忆,库克夫妇虽然受中华基督教内地会的派遣和资助,然而在里吾底,他们基本过着一种自给自足的生活。他们忠实于上帝,他们要以自己的生活作为示范,对傈僳人产生影响。除了粮食从外面购买,他们自己种植水果和蔬菜,从外面引进许多傈僳人从未见过的品种,其中包括西红柿、茄子和青菜。他们还养了一匹马,几头奶羊和一群鸡。老人们回忆说,正是看见他们充实愉快的生活,傈僳人才更相信他们、更愿与他们接触。
怒江老姆登基督教堂---在怒江峡谷沿岸,只要有村落的地方,我们都可以找到以前法国传教士建造的教堂,并且至今仍在被村民们使用来做礼拜。
里吾底人用自己的语言,管牧师叫“阿益打”,意为“尊敬的大哥”,管夫人叫“阿子打”,意思是“尊敬的大姐”。阿子打多才多艺,最具亲和力。她擅长弹奏风琴,常在丈夫演奏小提琴时为之伴奏,还喜欢绘画和剪裁,同时又是位妇幼科大夫,为村里的农民治病送药。傈僳人原只懂得以杀牲祭鬼驱病消灾,被阿子打治好病并入了教的山民,自然与信鬼好巫的从前告别。史富相童年时,舌头先天有轻微的畸形,故发音困难,阿子打为他做了简单的矫形手术,他才得以恢复正常。阿子打还将文娱和体育活动带进了傈僳人的生活,她的两个孩子,大卫和约瑟,也都生于滇西傈僳人聚居地。
为了翻译《新约》,库克夫妇不论遇到男女老少都用傈僳语对话,听不懂的词语就一问再问,然后用笔记本记下来。通过收集整理傈僳歌曲,他们感到傈僳调中的语言对偶句式与《旧约全书》中‘箴言录’和‘大卫诗’的句式很相似,这是最有特色的一种表达形式,是一种很珍贵的语言。于是根据这种对偶句式,修改整理了赞美诗歌集,还翻译完成了《旧约》中精选出来的一本小册了。第二年,怒江峡谷诞生了有史以来最宏大的一座建筑物,那便是可容纳几百人活动的里吾底大教堂。这里既是传教场所,也是一间大教室,除了屋项有一副木制的十字架,别无装饰,也即今日遍布于大峡谷所有村落的新式教堂的雏形。库克夫妇外出办事或度假由于难以搭乘在当时极为稀缺的现代交通工具,他们曾徒步从昆明返回他们在怒江的家。十天从省城走到大理,到保山又走了八天,再从保山步行十四天,最终返抵里吾底村。
怒江民众火热的敬拜上帝
翻译的工作一直在继续,除了田园诗般的欢愉和喜悦,更经历了难以想像的苦难与悲怆。先是牧师夫妇抚养的一名孤女因病离开了人世。那位金发女孩只留下傈僳文姓名,村里人叫他阿杜玛。她爱唱爱笑,爱穿傈僳人的麻裙,常与村里人一同上山采摘野果,没有牧师养女的优越感,也从未流露作为孤女的苦闷和忧伤。病魔却在其不满十七岁时,攫取了她。死后的阿杜玛被村民埋葬在杨牧师家菜园一角的栅栏下面。继而是他们最亲密和得力的傈僳族助手旺丽,因一次外出砍竹不慎失足,摔成重伤,旺丽却在送出大峡谷,前往有医疗条件的地方医治的途中病情恶化,在剧烈的疼痛中死去。库克夫人为生前刚被立为牧师、改名摩西的旺丽合上双眼,悲恸地抬着死者的手说:“唉,多次用傈僳文誊写《新约全书》的摩西之手啊!” 1938年9月山外传来新的噩耗,库克夫妇的挚友傅立叶牧师在保山逝世。苦难并未到此结束,库克夫人这位德高望重的女牧师,在一次到南安甲教堂讲解《圣经》途中,由于走远路过度劳累,引起她身上的刀口发炎,被人搀扶着回家。后因库克牧师外出未归无人护理,于1944年4月离世,等到送葬的日子库克牧师才回到家。这位受人敬仰的女牧师被安葬在自家的园子中。
阿兰•库克牧师于1947年离开中国,《新、旧约全书》的翻译由他培养的傈僳族教牧人员继续着。1968年傈僳文《新、旧约全书》在香港正式出版,被誉为傈僳族文化史上一件盛事。此前,阿兰•库克在美国俄勒冈州审阅、修订了全书。库克牧师离开里吾底村时,基督徒在该村人口中所占比例,为百分之十五左右。半个世纪后,整个大峡谷大部分傈僳村落,基督徒在人口中的比例超过了百分之七十。 “没有一个外面的人能在里吾底住几十年,” 傈僳人说,“他们来的时候,就已准备老死在里吾底。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人。”
库克夫妇的一个儿子曾于1994年再度从美国来到怒江。但已经老迈的后人,没能走到里吾底,他在靠近江边的地方,已被高山反应击倒。他只能在山下遥望云端中的里吾底,向自己的母亲致意。
温馨满足的心灵
回想100多年前,来自遥远不同国度的传教士(宣教士)们在这大山大江之间披荆斩棘奔波穿梭,而且苦心孤诣、百折不挠,不论他们是为了什么,仅此奋不顾身的精神,就令人震撼。毫无疑问的是,传教士们为这些深山峡谷带来了遥远而陌生的福音,把 上帝及耶酥基督的福音带到了这里。那些前赴后继的各国传教士给峡谷各族人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知识和文明,为当地培养了人才,直接或见解的影响了当地的教育、医疗、民政事业。傅能仁牧师等人所创造的傈僳文至今仍是傈僳族使用的文字。而傅能仁牧师也被基督徒誉为英雄式的人物。 |